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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在年級品學兼優,但情場很不得意,先後談了幾個女朋友,最後都像外星人的飛碟一樣神秘地來又神秘地消失。
在他和江南一美女分道揚鑣後,我忍不住問:“兄弟,你是不是把愛情的目標定得太高了,選女朋友要像皇帝選貴妃般挑剔?”他攤開手雙手說:“要我真是皇帝,也用不著這麼費事。現在女孩也真怪,漂亮女孩表面魅力四射,內心淺薄至極,還伴有幾分可恥的妖氣;心好的女孩呢,帶著逛街像跟奶媽走路一樣,對不住觀眾。要想馳聘情場,俘虜情侶,難於上青天啊!”“我是怕你的熱情像稻草一樣在眾女孩身邊燃燒,最後不足以溫暖和征服另一顆心。”健大笑著猛力搖頭。
一天健興沖沖地告訴我他又找到了目標。她是法律系的。我見過那女孩,才貌雙全,氣質相當不錯,配健恰到好處。我說兄弟這次可得鎖定目標,別讓愛情的小鳥又飛走了。
後來聽說健跟也粘上了。感情似乎不錯。可不久健哭喪著臉拉我去*場時說:“我們又吹了,她在校學生會做事,又任一個社團主席,眼光很高。她總把我當成不諳世事的*看待,弄得我好尷尬;而且每當我談及愛情時,她都會給我上哲學原理課。”“那也好,如果一份感情不會給你帶來快樂,總是令你難過的話,還是不談的好。”我勸健忘掉這一切。
健就跟那位女孩斷了,接著又找了一位經濟系的女孩。那女孩有一張誘人的瓜子臉和一頭飄逸的長髮,一顰一笑風情萬種。大家認為這就是健的最好目標。健成功地請她看了場電影后,痛痛快快請哥們撮了一頓。健當時意氣風發,談笑風生。
然而,在一個秋雨蕭瑟的夜晚,健醉醺醺地撞開宿舍的門,第一句話就是:“愛情的鳥兒又飛走了。我這才知道我太天真了,以為愛情就是愛情。可談過的每個女孩都說物質是愛情的基礎,總是閃爍其詞地打控我的底細。我坦白告訴她,我是從貧困山區走出來的農民的兒子,一沒有錢,二沒有地位,我只有一腔真情,你要不要?結果呢,她們都有走了。我已不想再談感情,等我做出一番大事業後,自己成為別人尋找愛情的目標,由別人來找我!”大家慨嘆了好一陣子。
從那以後,健再也沒有在我們面前提起過愛情的事,上教室和圖書館的次數更頻了,人也消瘦了好多。
甜:上天註定的緣份
遇見慧的那一刻,我心如鹿撞,渾身升騰起一股與她締結姻緣的強烈感覺。慧身著白衣花裙,飄飄如仙,笑聲灑了一地,比金色的陽光還燦爛。
後來我驚喜雪現我們都效力於學校一社團,於是有了很多接觸與交流的機會。漸漸地,我們發現心扉都彼此敞開。第一次牽她的手是在一個春風沉醉的晚上,我們也醉了,孩子般地拉勾,大聲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然而日子一長,我們發現了許多不和諧。我想當一名政治家,她說我沒有大腕風範;她想當名記者,我說她吃的“草”少,擠出的“奶”不好;她攻擊我善良得傻了;我諷刺她故作深沉……有一天我倆去散步,長時間無語。當我送她到宿舍時,她忽然扭過頭對我:“英,我覺得一切真沒勁。”我頓沉身心被子掏得空空如也,不由呆住了。猛風陣陣吹過,豆大的雨點不合時宜地打在我們身上,也打在心上,冷極了。
最後我咬著牙向她道別,卻拉住我的手說:“我們在雨裡站上一夜好嗎?”“為什麼?”“你聽過範小萱的一首歌吧?歌裡說:‘那天,我們站在樹裡淋雨,我看見你頭上有一片樹葉。如果這雨下到明天還不停,那麼我們就相愛到永久。’”“你是說讓上天來裁定我們的緣份?也好,如果這雨下到明天十點就停,我們擁有的就是上天註定的緣份;否則我們只是在空間交叉過的異面直線。”慧揚起滿帶著雨水和淚水的臉,稍啟朱唇還想說什麼,我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