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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骨肉的親生父親,我的女婿,你的外甥女婿。”
“什麼?!”鄒直失態地喊道。
國師冷冷地說:“洪姑娘乃是金枝玉葉,怎能匹配此等凡夫俗子?”
鄒直也道:“大姐,你莫要昏了頭,毀了睡蓮的一生幸福。”
洪夫人笑道:“瞧你說的,不棄谷的弟子怎麼就配不上睡蓮了?依我看,不棄谷谷主親傳弟子的身份倒是比一些大門大派的小嘍囉要強得多。”
國師臉色微變,目光如刀,狠狠地砍向她。
洪夫人視而不見,拉著劉念坐下,狀若漫不經心地與鄒直說起婚禮的事。
鄒直如坐針氈,好在國師沒多久就拂袖而去,他才鬆了口氣,說:“大姐,你真的打算將睡蓮嫁給他?”
洪夫人道:“他是孩子的父親,睡蓮不嫁給他嫁給誰?”
鄒直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沒說話。洪睡蓮到底懷著誰的孩子大家心知肚明,只是看在來者出身不棄谷的份上沒有揭穿而已。洪夫人有一句打動了他。
不棄谷谷主親傳弟子的身份的確比銀月宮靈禽道人徒孫要強。
他順手推舟,默許了這門親事。
至此,表面談笑風生,其實捏著一把冷汗的洪夫人才真真正正地放下心來。
未免夜長夢多,洪夫人、三姨和四姨立刻著手準備婚事。為了讓洪睡蓮風光出嫁,洪夫人給劉念買了一座三進的宅子,送了二十幾箱東西作聘禮,三姨和四姨又補了一些,湊了三十二臺。
婚事準備得紅紅火火,劉念卻心神不寧。
靳重焰已經五天沒有訊息了。
他習慣性地去摸懷中的傳音符,卻摸到了最後一張。
傳音符上殘留著靳重焰的元氣,他呆呆地舉著看,始終不肯將點燃。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靳重焰嘆息般地輕語:“阿念,你也想我嗎?”
劉念手指一抖,下意識地站起來:“你在哪裡?為什麼這麼多天不回話?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受傷?”
回答他的是靳重焰愉悅的笑聲。
靳重焰道:“阿念,你很擔心我嗎?這也是思念的一種吧。”
劉念鼻子有些酸澀,提了半天的心終於找到了依靠的港灣。他不後悔答應娶洪睡蓮,可是對這門婚事,他由始至終帶著惶恐。如今找到了宣洩物件,脫口道:“我,我要成親了。”
靳重焰久久沒有回答。
劉念看著夾在自己指尖的傳音符,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沒有使用傳音符,對方卻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他猛然轉頭。
月光在側照著窗戶,上面映著熟悉的剪影。
第37章 疑無路,喜臨門(六)
靳重焰從湖底出來時,心緒平靜了很多。自己虧欠劉念的,自己早就算了一遍又一遍,被別人多算一遍又如何?本來就打算加倍還的。
清風拂過,衣服溼漉漉地貼在肌膚上,有些難受,他正要將衣服烘乾,耳邊就傳來劉念焦急的詢問。傷痕累累的心立時熨帖無比。
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阿念總會包容我的。
這個認知驅散了他的鬱結,當下不顧*的衣服,直奔廣元城。
劉念離開時,他偷偷地放了自己的一絲意念在他的身上,一道廣元城,那道意念就無形地牽引著他奔向劉念。
翻了牆,過了廊,反倒近鄉情怯。
月光下屋舍重重,喜歡的人就在裡面,卻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是驚喜,還是驚嚇。
自己過往的劣行讓他卻步,劉念擔憂的傳音給予希望,忐忐忑忑,反反覆覆,他磨蹭許久才摸到劉念的窗下。窗縫裡,劉念眷戀地望著傳音符。
那一刻,他彷彿得到救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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