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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人,不許看。”
“纖兒!”慕容裕軒眸中掠過一抹痛色,拉起女子的手道:“無礙,本王不會嫌棄,聽話,乖乖上藥,傷口才好的快些。”
“……”白纖纖見男人眼中的那抹堅定,也知道反抗無效,索性她閉上眼睛等著男人動作。
男人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顫意,輕輕解開那玫紅的肚兜,在瞥見那猙獰可怖的疤痕時,他心口還是忍不住一陣抽痛。
三天了,那刀痕從骨肉血淋淋地外翻,到癒合口子,再到結痂,他每每看一回,都覺得眼眶酸澀,胸腔壓抑地難受,這樣的傷痛不該由一個女子來承受,那丫頭平日裡劃破手指都疼的叫苦不迭,是什麼樣的勇氣讓她敢生生放幹自己的血,被那“陰屍”切開皮肉連著一句痛都沒朝他喊,他忽然覺得,這個女子堅強地讓人心疼!
他心中嘆息,黑眸蘊藏著無盡的疼惜,低頭,薄唇輕柔地吻上女子胸口的紅痂。
白纖纖渾身一顫,如遭電擊,她豁然睜開眼睛,一臉迷惘地望著男人:“你……做什麼?”
“還疼嗎?”男人把頭埋在她胸口,低喃道。
“不疼了。”白纖纖認真道。其實那種錐心刺骨的疼,她此生再都不想承受了!
“對不起……”男人聲線低垣,沙啞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白纖纖頓覺這樣的姿勢很是怪異,男人柔順的銀髮盡數落在她胸前,若有若無地摩擦著,酥癢難耐。
“沒什麼。”慕容裕軒壓下心中的那抹不適,不說了,她沒聽見也好,他對不住她的地方何止這些?他根本是個卑鄙小人,成功地俘獲了女子的至誠之心,讓她甘願為他死,可是他此刻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慕容裕軒抬頭,便撞見女子極不自然的俏臉,她黛眉微微蹙著,晶亮的雙眸皆是迷濛之色,粉嫩的臉頰宛如暗夜中盛開的薔薇花,那般惹人憐。
“不舒服嗎?”某男眼中閃過促狹,故作不知情的問。
“額……你讓開啦,好癢,你的頭髮。”白纖纖無比憋屈的樣子,嗔怪道。
“哦?哪裡癢?這裡?”男人壞笑,大手毫無預警地罩住女子胸前的一隻白兔:“還是這裡?”他手指又捻住一顆紅豆,神情認真,一臉關切,邪肆的動作卻讓人恨極了。
“唔,不要,你這個色魔,不許碰我,我不癢了!”某女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氣喘吁吁,一張小臉皆是怨懟。
“色魔?”慕容裕軒輕笑,蘸上藥汁,抬手開始給女子塗抹:“本王也只對你一個色而已。”
“你!”白纖纖氣結無語,心間卻捲入一股莫名的感動。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室內陷入沉寂,只聞見那馥郁的藥香彌散,男人的手悉心地為女子上藥,劍眉擰著,動作輕柔如蝶。
白纖纖安靜地躺著床上,睜著明亮的眼睛望著男人出神,她似乎非常眷戀他的好,怎麼辦?明明決定要遠離了!心中卻很不甘!
“上完藥,睡一覺後,跟我回王府。”慕容裕軒替女子攏好衣衫,認真道。
“不要,不回。”某女很快地答覆,一臉堅定。他不是讓她滾嗎?她現在滾了,還回去討沒趣,那裡有很多她不願意面對的事情,她此刻身心疲憊。哪也不想去。
“胡鬧!本王還有很多政務在身,不可能分身乏術兩邊跑。”慕容裕軒冷生呵斥。她果然還在怪他吧?心裡有了芥蒂吧?
“我又沒讓你往這邊跑,其實茉莉更適合照顧我這個傷患,你把她差來就是了。”白纖纖撅嘴反駁道。
“你儘管氣死我好了!”慕容裕軒負氣地轉過身子:“沒良心的丫頭,虧得本王這幾日衣不解帶地照顧你!”他似乎真的氣壞了,大手捂住胸口,艱難地喘息著。
“喂!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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