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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法律的角度，她無比清楚該怎麼做。

「法律就是法律，誰殺了人誰就是要有相應的懲罰，阿言，除此之外，其他事情都不是你該糾結的。」

沈聿臉色逐漸認真了起來，說道。

顧言眉頭輕斂，片刻後，她緩緩來了句：

「罷了，我們走吧。」

雖然這一切很現實，或者也很殘酷，但事實就是如此，她的工作就是發現隱藏在背後的真相，不冤枉任何一個人無辜之人，哪怕這個人，是自願的。

私下的這些調查有了眉目，但是當陸原親自過來詢問的時候，顧言並沒有立刻將一切有關真相的想法告訴他。

她總覺得，這個案子上還有一些重要的訊息被自己遺漏了。

而具體在哪裡，她一時半會兒有些捕捉不到。

翌日，顧言在辦公室裡和陸原說著案子相關的事情，辦公室外面沈聿和楊小天二人大眼瞪小眼。

沈聿掃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暗暗磨牙，內心一肚子無名火。

再看向楊小天的時候，沈聿沒好氣的道：

「喂，你這小子，姓陸的那小子趾高氣揚的也就罷了，連你也針對我是吧，昨天她讓你幹什麼去這點小事竟然還瞞著我不說，你知道我們倆是什麼關係嗎……！？」

楊小天看他那兇巴巴的模樣，頓時一陣無語：

「行了行了，聿哥，你們倆要是真有點啥，關係匪淺的話，還用在這裡為難我，套我的話嗎？」

「你——」沈聿瞬間胸口一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媽勒個雞，他這明明都已經真的「關係匪淺」了，他無數子孫都敗在她的手上了，這關係還簡單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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