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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拿您沒撤,這就一個二個的裝聾作啞,如今外面都說成那樣了,他們能不齊齊的抱了團來尋您嘛!”吳管家說著再次撇了眼周和安,眼裡浮著責怪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副“都是你”的樣子,好似再說:都這樣了,你還來頂風作案,你就不知迴避啊!
周和安無奈的嘆了口氣,裝作不察,但眼已經轉到蘇悅兒處,充滿了焦慮與擔心,他知道宗親都要在祠堂問話了,可見是動真格的,事情已經變的大發了。
蘇悅兒伸了胳膊遮了口,打了個哈欠便懶散散的衝著吳管家說到:“你就和他們說,嗯,我這幾天吃壞了東西鬧肚子,一時半會的沒時間,等我好些了,再約他們出來擺談。”說完不管吳管家驚詫的表情便衝著周和安說到:“你還在這裡愣著做什麼?機會來了啊,但願你馬到功成,我這場流言是非也算值當!”
周和安聞言也知待在此處是毫無意義,便衝蘇悅兒一欠身告辭,收拾了東西退離廳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到:“宗親那邊我覺得還是要理會的,這些人都是長者,就算你無錯,也顯弱像,若你再不敬,我擔心樹敵太多,會……”
蘇悅兒笑著擺了手:“你放心吧,我自有主意。”
周和史聞言點點頭,衝著吳管家淺笑了下這便離開,可腳才邁出門廳,身後就傳來了蘇悅兒的聲音:“對了,叫黑婆婆熬點清淡的!”
周和安聞言愣了下,搖了下又後便自去了。
周和安一走,吳管家勾著身子捏了捏相交的手說到:“奶奶,周公子說的有道理,您今個還是……”
“說的是什麼時候?”蘇悅兒的眼珠子轉了個圈。
“申時。”
蘇悅兒聞言在屋裡走了兩步:“這樣,你還是去先回話,就說我今日裡不舒服實在是來不到了,如果宗親們一定要問個所以然,那就明日吧,明日巳時,我到祠堂去!”
吳管家見奶奶說了明日裡去,也算給宗親了臉面,這才應著去了,而蘇悅兒則轉身出廳,叫了小轎回了自己的院落。
下了轎,進院,欲要揚聲喊丫頭,便瞧見四個丫頭湊在一起,懶散在廊欄處迎著午後照了藤蘿的斑駁陽光一邊各自做事一邊說著話。
鶯兒早已養好了身子,十天前就跟著伺候了,這會正藉著午後的閒靜時光一邊繡著圖樣一邊和紅妝說著什麼,一臉的笑容瞧上去神采奕奕中活力滿溢,咋看都朝氣蓬勃的,而她身邊的紅妝則一臉木頭像,手裡拿著個搗藥的臼,在搗碎著什麼東西,似聽非聽的,每當鶯兒問她什麼,她就點點頭,繼續搗臼。
而在她倆的對面廊攔上則一頭是翠兒,一頭是秋蘭。
自打翠兒那日裡湯水被拒後,她似是很自覺的遠離了餐飯的事,只每日裡幫著收拾房間,整理下衣服,話比以前更少了些,即便偶爾笑著,也叫人覺得十分勉強,好似患得患失一般,這會更是捧著一個繡繃子望著口若懸河的鶯兒,神情有些傷感一般。而秋蘭被解了蠱後,就先是將養了幾日,後聽人七嘴八舌的描述了當時的事,也不知道是心裡彆扭還是面子上不自在,基本上也就縮在屋裡,很少出來,今日裡倒是難得的依靠在廊欄處,抱著膝蓋,眼望著鶯兒,一副全然聽故事的樣子。
蘇悅兒就站在院口處瞧著四個丫頭這般杵在一起,心裡便有些唏噓,一時便想到三個月前自己嫁進白家,身邊相隨的丫頭都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只有紅玉處處引導自己,可最後,紅玉那般結局,這三個丫頭也都因變數而無法得自己的信任,便越發的覺得宅門裡上上下下的早就沉浸在暗潮之中。
嘆了口氣,她邁步靠近,卻刻意的輕了腳步,待到相近處,耳中已經聽的到鶯兒所講,乃是一些地方的稀奇見聞,蘇悅兒站在拐角處再聽了聽,才明白鶯兒竟是講的那個盧郎中路途的見聞,她便瞧著鶯兒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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