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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從棗秀嬸子那裡佔到一星半點的便宜麼?”
姜聖初憋著氣,加緊腳步趕回了家。見吳棗秀與國芬都在織布機上織布,他沒頭沒腦地罵著:“臭婊子,在我面前裝正經,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
吳棗秀一聽這話,估計肯定是出了大問題,這些天來,她就一直擔心這事,深恐姜聖初在她出走前的關鍵時刻來尋麻煩,對姜聖初出的無頭告示,她不便答腔,只得低著頭織布,希望能躲過這場可能到來的災禍。
姜聖初見不到反應,只得去準備染布,在心煩意亂中,他卻找不著圍布。
姜聖初坐在染缸邊越想越氣惱,他的情緒顯出極度的激動。
姜聖初又起身轉了幾個圈,來到織布房,他站著,突然吼叫起來:“都下來!你們當我是瞎了眼,聾了耳,容得你們無法無天!”
“大伯,你有什麼事,總該把話說個明白呀。。。 ”吳棗秀停住了手,回頭審視著姜聖初的神色,知道這條狗是要發瘋了,但她沒有下織布機。
姜聖初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了。他猛撲上去,用勁一把抓住吳棗秀向下一拖,吳棗秀跌跌撞撞滾到織布機子下面,幾乎回不過氣來。
“你讓我說明白,你讓我說明白!”姜聖初又是一頓拳腳,幸虧那織布機子的橫杆替吳棗秀擋了兩腳,不然準沒命了。
吳棗秀只想著保住肚子裡的小生命,便不吭一聲。姜聖初把吳棗秀拖了出來,“跪下,跪下!看你還裝正經!”
吳棗秀爬著跪在地上,咬牙承受著姜聖初的拳腳。國芬急忙趕過來:“大伯,你可不能打人!”
“偏打!”姜聖初又是幾掌打過來,吳國芬替姑媽承受了。“你也跪下!”
“國芬,你就替姑媽跪下吧,”吳棗秀說,“你大伯肯定是有話要說!”
吳國芬只得跪了下去。
[場景4]求救,農民協會
姜聖初剛轉身去找打人的東西,吳棗秀向國芬使了個眼色,國芬會意,瞅準空隙,突然奪門衝向屋外:“我上農協會告你去!”
姜聖初一伸手,卻沒能抓住吳國芬,他罵著:“你告上天去我也不怕!不安分的東西,到時我還得取你的命!”
“大伯,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我什麼事不安分了呢?”吳棗秀見國芬去告農協會,想著得與姜聖初軟拖軟磨才能得救,“我真沒什麼事呀!”
“你這臭婊子!你說出來便罷,不說,看我能不打死你,”姜聖初依然嘴硬,出手卻軟了些,他又進門出門好幾次,氣呼呼地,“你敢當我是一攤稀牛屎,那還了得!”
吳棗秀緊張地思索著姜聖初到底掌握了些什麼情況。有一點她能穩住:沒有人在床上抓到她與田伯林,懷上 小孩的事只有香嬸知道,香嬸是絕不會毀她的。她就想著如何躲避眼下這一時,央告說:“大伯,這種事讓我說我也胡說不得。。。 ”
“我看你是不想實說了,好吧,老子這就收拾了你!”姜聖初一手抓住吳棗秀的頭髮,一手抓住她的肩頭向裡屋拖,吳棗秀死命縮成一團,用雙膝護著腹部,雙手護著臉,像一捆稻草似地被姜聖初拖到裡屋去了。
姜聖初把門一關,便去撕吳棗秀的衣服;吳棗秀很緊張,難道姜聖初真要從她身上尋出懷孕的跡象來?便向隔壁姜聖初婆娘大聲呼救:“嫂子救命呀,大伯打死人了!”
同時,她又清醒地對姜聖初小聲說,“該打你便打,我不怨你,但不能扯我的衣服。如果你想幹那種事,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即便做了鬼,我也要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姜聖初果然鬆開了手,氣惱之餘,又拾起一塊竹片沒頭沒腦打了一頓才算洩恨。
姜聖初很不甘心:“我問你,你這賤貨,你到底跟田伯林睡過覺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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