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鍛錦花被搭在傅媛腿上道:“拳腳功夫好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看對我們小姐有沒有一顆真心。”
“你沒聽見,剛剛那林少爺還在喊小姐嗎?還說到了景王府,肯定是心痛小姐在王府受的苦。”焌兒不服氣的爭辯道。
傅媛搖著頭微笑,從袖中拿出帶過來的書,邊看邊說道:“他是在心痛,但不是為了你家小姐我,你們可知原本要嫁進林家的那傅小姐叫什麼名字?”
傅媛故意頓了頓,才說道:“叫做傅柔兒。”
“什麼!”焌兒急跳了起來,氣哼哼的說,“早知道剛剛就在那姓林的頭上澆上兩盆冷水,給他清醒清醒,讓他佔了小姐的房間不說,還囔囔這些醉話來煩小姐。”
“呵~”傅媛掩袖一笑,“我有什麼好煩的?進林府之前,我就都曉得了,怎麼會為一句醉話自尋煩惱?你們也是無心,在家時常聽我娘叫我柔兒,便理所當然的想了而已。”
傅媛的小名叫做柔思,但他娘卻一直叫她柔兒,琴香和焌兒跟著傅媛長大聽慣了,所以方才一聽林靖書叫柔兒,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在叫傅媛。
傅媛掩著手,微微打了個哈欠,就對二人道:“你們下去吧,那邊的事安排好了,也都去休息吧,我這邊不用人照顧。”
二人應了,琴香又將燈盞拿到傅媛炕頭的高几上放好,二人方才退下。
傅媛疲倦的闔著眼,但卻沒有絲毫睡意,念起方才林靖書的話,心中便想到了景王。
她當年嫁給景王的時候正好十五,原本少年夫妻,自當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可傅媛偏偏就是看不上這位國姓爺,傅媛在宮中唸書的時候,這位景小皇子背書背不過自己,開題辯論論不過自己,就連騎馬射箭也樣樣被自己壓過一頭。
二人從小就是對頭,大婚當日被“押”到了一起,等旁邊的喜娘丫鬟一走,便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景王說她以後要聽他的,傅媛理都不理,哼的一聲別過了頭。
然後就你一句我一句的算起“舊賬”來,一個說自己樣樣比他強,一個死活不承認,不知怎麼二人竟就比起棋藝來了。
傅媛記得自己當時連勝了三局,氣的年輕氣盛的景王要掀棋盤,傅媛忘了自己當時說了句什麼話。
就見那漲紅著臉的小王爺猛的揮袖翻了棋盅,在棋子落地一片“嘩啦啦”的響聲之中,那氣瘋了的人指著她道:“你秦家的女兒,做不成皇后,嫁了我這麼一個王爺,是不是委屈你了?!”
傅媛忘了當時自己的怎麼想的,回過神的時候,只見景王已一手捧著臉驚異的望著自己,鼻尖還趟著鼻血,而傅媛捏著拳頭的手還僵直在半空之中……
這一拳打的不輕,景王臉上的青腫了過了好幾天才消下去,二人還是和鬥雞一樣,見了面就吵,但回回都是景王被氣的跺腳摔東西,而傅媛則在旁安安閒閒的喝茶,補充剛剛爭吵消耗的元氣。
當時秦中禾還手握大權,景王生母嚴太妃雖看不慣傅媛的所作所為,但還是以勸和為主。過了小半年,二人該吵的架也吵完了,漸漸的也不再見面就吵了,但不久秦家卻獲了罪。
沒了秦家這座靠山,嚴太妃便再沒有慣著傅媛的理由了,在嚴太妃的一次冷嘲熱諷之後,傅媛二話沒說就搬進了佛堂,一住就是五年。
直到一年之前,甚少踏入折梅園的景王,突然出現在了傅媛的佛堂中。
五年的時光,眼前的景王不再是那個會和傅媛爭一時長短的寧煥景,一襲硃紅出海五爪袞虯常服,髮束金冠,面容冷峻,眉峰藏傲,渾身上下都是天潢貴胄的氣魄。
但傅媛卻只回頭看了一眼,依舊跪在觀音像前默唸經文。
景王站在她身後,緩緩開口:“這五年,你後悔過嗎?”
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