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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又拿起書,於此反覆再三,終於問道:“爺還沒有回來嗎?”
“剛剛穀雨去打聽了,還沒呢。”
禮玳想了想,將書一扔:“算了不等他了,用飯。”
一夜無夢,禮玳下意思往外面轉了個身,手也跟著搭了過去,卻摸了一手涼意,禮玳一凜,清醒了不少。
東珠端著銅盆進來:“主子醒了,快起來洗漱吧!”
禮玳有些艱難的坐起身:“爺一夜都沒回來?”
“恩,不過您睡之後有人傳信過來,說爺和十四阿哥在雍和宮喝醉了,被德妃娘娘留下來歇息了。”
沒事就好,禮玳也沒有放在心上。
誰知道午時突然傳回來一個噩耗。
當時禮玳正在教元壽練字,福祿院的玲瓏匆匆來到福祿院,帶來一個讓禮玳不知所措,呆愣良久的訊息。
元壽聽不懂,禮玳的樣子卻讓他受驚,眼淚在眼眶中搖搖欲墜。
“福晉道事情嚴重側福晉不要耽擱速速前往福祿院商量事宜。”
禮玳擦掉元壽的眼淚,看著他的眼睛道:“元壽別怕,額娘有事情先離開一會兒,你乖乖的練字,我讓東珠來陪你。”
蹲下身子對元壽笑道:“小阿哥別哭,東珠來陪你玩。”
禮玳衝東珠點點頭,就要轉身離開,元壽卻拉住禮玳的衣服,一臉懵懂的問:““貝勒爺”是說阿瑪嗎?”
“是。”
“哦!”元壽點點頭放開手,“額娘別擔心,阿瑪會沒事的。”
禮玳抿了抿唇:“恩!”
☆、第 96 章
來到福祿院,後院的女人都來齊了,幾乎都是紅著眼眶的,滿屋子的抽泣聲。
烏拉那拉氏擦了擦眼睛,鎮定下來:“好了,叫你們來不是來哭的。”
李氏道:“爺如今得了時疫,我們又不是太醫,除了哭又有什麼辦法呢。”
“是啊,就是啊!”還有幾人跟著附和道。
烏拉那拉氏瞪了她一眼,冰冷的眼神讓李氏打了個寒顫。
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禮玳站起來急切的問道:“爺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請太醫過去看看,太醫怎麼說嚴不嚴重?身邊…。可有人服侍。”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倏地就落了下來幾乎淚不成語,一手捧著肚子,艱難的跌坐在椅子上。
烏拉那拉氏看了她一眼,她原本是恨她的,可現在只有她這般擔心爺,到是讓她知道了為什麼爺會這麼喜歡她,如今爺又…。還不是將來會如何,心中嘆了口氣,將亂七八糟的心思撇到一邊去。
“叫你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爺得了時疫你們都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病,那些侍女誰知道服侍的周不周全,哪裡有自己人照顧的放心,各位都是自己姐妹,爺平日也沒有缺著少著哪位,此時到了關鍵時候,可有人願意進宮前去服侍爺。”
此話一出,屋中頓時安靜下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約而同的低下頭,沒錯她們知道時疫的不一般,就是因為知道才更不敢去,時疫在不同季節有不同的名稱,春則曰春瘟,夏則曰時疫,秋則曰秋疫,冬則曰冬瘟,這個病的特點便是一人得了此病,凡是在一個屋內的人都有可能傳染上,即使只是可能也沒有人願意擔負這個風險。
烏拉那拉氏看著靜默的眾人繼續道:“本來應該由我去,只是近年來我身體愈發不行了,不然也不至於將院中的事情都推脫出去。”
她見還是沒有一個人出口說話,陰下臉道:“平日裡一個個都恨不得爭著搶著要服侍爺,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都成了縮頭烏龜。”
李氏坐立不安,她看了看對面的禮玳,心思一轉:“要說爺平日裡最疼愛的就是烏拉爾蘇側福晉了,這個時候最該表態的不是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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