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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在簡言裸露的上半身。他拿掉了自己的機械手錶,隨手丟在沙灘上,一步步走向雙眼迸出火焰的男人。
付景年的手緊握成拳,牙關緊咬輕輕顫著。他身後還跟來了幾局裡的小羅羅。
風吹起簡言的發,將眉宇間的沉穩一併吹散,他一霎便明白過來,付景年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簡言的目光雖不嚴苛,卻帶著強烈的犀利感。
不等他站穩,付景年硬朗的拳頭就飛了過來,出口就是句,禽獸!
簡言眼疾手快的接下,用全身的力氣擰住這股蠻力,慢慢的向外旋轉。
淡淡的嗓音低如大提琴的音色,擰眉道,真邪門。
付景年的五官扭成了團,咬牙切齒的又揮下另一邊拳,他哪還有心思去和他廢話,硬朗如磐石般的拳頭飛在簡言的嘴角。
迅猛的速度和衝力讓簡言覺得嘴裡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的雙眼開始冰涼,隱隱咬咬牙也揮出了一記重重的直拳,拳點落在付景年的鼻樑,鮮紅的顏色很快速的流淌下來。
付景年抹了抹臉上的血漬,整張臉都脹得通紅。昨兒個是他值得夜班,接到警局的電話,臨區值夜班的警員夜裡都被只突然衝進來的藏獒給咬了,請求他們局裡支援。
怎會想到,清晨帶了幾個警員出隊,看到的竟是那麼讓人震驚的一幕。
喬菀,這輩子最想要得到的人,卻讓別的男人給佔了。剛回國的時候,他本已心如死灰,是簡言,簡言告訴他這段婚姻有名無實。
在醫院的時候,也是簡言保證過段時間就會給喬菀自由。君子之約?可笑之極。
現在算什麼?把他一個高階警官當成猴兒耍?他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瞥頭對後面的幾個警員說,都別過來,誰特碼過來試試,都滾!身後幾個身穿制服的人相互看看後很快離開。
兩道頎長的身影面對面站著,目光交融。
王八蛋,今天我非打死你個狗孃養的東西。付景年惡狠狠地說完便再次撲向死死盯著他的簡言。
簡言本不想和付景年這個醋罈子計較,可他的那句狗孃養的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雖生在豪門,可之前的二十個年頭都是和他母親相依為命,他最珍惜的親情已經隨風而逝,現下再光鮮的身價也磨滅不了小時候那段顛沛流離的記憶。
簡言墨色的眸色染上的天幕的餘霞,他一個閃身躲過付景年襲擊的同時,順勢一把扯住了面前男人的警服,膝蓋毫不留情的抵上付景年的小腹,胳膊肘在他後背重重一擊。
付景年佝僂著身子,手捂在了肚皮上。怒吼一聲,整個人都撲上去,簡言的後背扎進沙灘裡,沙土飛揚,兩個男人瞬間扭打成了一團。
潮水順著風的走向沁進沙子,餘汐蔓延在兩人的側身。付景年翻身而上,騎在了簡言的精腰,雙手死死掐住了簡言的脖子,暴怒道,你怎麼能,怎麼能,我要殺了你。
簡言皺眉,一股蠻力又翻在付景年的身上,拳頭毫不留情的一個個落下,他也怒了,大喊道,我和喬菀至少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你呢?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做了些什麼?
付景年頓了頓,唇瓣劃過一抹嘲諷,夫妻?就你?
簡言凝了身下的付景年好久,突來一句,就我!只要我不讓喬菀離開,他一輩子都還是我老婆。
☆、第39章支離破碎的情
都住手!我累了,想睡覺。喬菀的聲音褪去了柔弱,倒多了幾分生硬。
她的表情很淡然,像風一樣輕。穿上了昨晚宴會廳裡的長裙,肩頭披著簡言的西裝。
赤著腳丫,沒有穿鞋。細碎的沙子掠過她的腳背,每一步都留下了深深的腳印。
她走得很慢,撕裂般的疼痛宛如晴天霹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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