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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販,但凡有規模的商家是絕不會越過明、暗市進行買賣。
這是定州城眾所周知的事情,故步隨雲有此一說。
風平裕被他駁得急了,衝口便道:“藥師國人行為可疑,說不定是奸細,把軍馬賣給了敵方,自然不會留下痕跡!”
藥師國人一聽這話,立時起了騷動。
秋寧回頭,紫眸冷冷一掃,眾人便安靜下來,忍住了滿腹的牢騷和委屈。
步隨雲高高挑起眉頭,長長地“喔”了一聲,道:“這麼說,有奸細在定州城內做大宗馬匹買賣,還安然無恙地離開或是藏匿在城內?”
他把眼光投向負責定州安全的兩位都尉,疑惑道:“如果這是真的,定州豈不是很不安全?兩位說是也不是?”
那兩位都尉當時就黑了臉,其中一位脾氣火爆的,拍著椅子扶手高聲道:“哪有這回事?風都尉說話可要有證據?”
風平裕才知說錯了話,漲紅著臉答不上話。
趙戍狄瞪了他一眼,語氣嚴厲地道:“那些沒有證據的猜測不要說了,平白惑亂人心。如今只能證明水邱靜偷了一匹軍馬,還是為了治病。而藥師國人不明所以,心有不服也屬正常,只是不該在軍營中鬧事……”
他迅速做了處罰,水邱靜偷軍馬、擅離軍營,念他年紀小且情有可原,被罰三十軍棍;其他鬧事的人按打架論處,每人罰二十軍棍,至於幾位無故被關的長老則當場放了,恢復原職。
趙戍狄判的公允,藥師國人咬牙任罰,並無異義。
校場上,刑凳擺開,水邱靜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趴臥。水邱靜顫巍巍地看向秋寧。秋寧疾步上前,握住他的手,眼神溫柔地對他道:“阿靜不怕,我陪著你。”
水邱靜白著臉,咬牙顫聲道:“我不怕。”
軍棍擊有力地打在水邱靜小小的身體上,水邱靜哼了一聲,硬是將呼痛的呻吟嚥下。
執杖軍士得了步隨雲的吩咐,控制了力道,只傷皮肉不傷筋骨。然而硬木軍棍敲擊在皮肉上的暗悶聲響,還是令人聽得心驚膽跳!水邱靜咬緊了牙關,豆大的汗珠簌簌滴落,衣袍漸漸的被血跡染紅。他臀腿上的皮開肉綻,露出猙獰的血肉。
操練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他們身上,啪啪的行刑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最後兩棍打下去,水邱靜緊緊抓住了刑凳邊緣的手指,慢慢地鬆軟了下來,目光散亂,神情麻木。待執棍計程車兵停下動作時,他整個人直接昏倒在刑凳之上。
秋寧眼眶中盈滿淚水,卻強忍著不落下。他抱起水邱靜,遙遙對趙戍狄施了一個禮,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作家的話:
娃們放心,窩不虐辰妃妹紙,她會有個好結局。
☆、傾國太監(六十三)裝神鬼
處置了藥師國人,偷盜軍馬之事並不算完,幾十匹軍馬下落不明,兩邊人各執一詞,是非曲直總要斷個明白。
步隨雲對趙戍狄道:“依屬下之見,這軍馬的死因還待找到屍體才能判定。”
“你可有線索?”
步隨雲露出為難表情道:“暫無眉目。不過屬下有個想法……”他拖長聲調,眼風掃過風平裕,笑道:“這事委實麻煩,不如讓屬下算上一卦。”
話音甫落,引來一陣小小的騷動。風平裕抬眼看向他,隨即又飛快地垂下眼簾。
眾人皆知步隨雲乃鳴岐山高徒。鳴岐山雖然聲名遠播,卻一貫神秘,世人不知鳴岐山能教出名將宿儒,只知鳴岐山門徒擅於奇門遁甲術數占卜,與神漢無異。而步隨雲自投入玄王麾下,偶爾也看風水、算命,據說他不算則已,一旦開算,無不靈驗。這也令他收穫了不少敬畏之心。
能親眼見識一下這位高階神漢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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