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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是什麼目的就是什麼目的,反正我現在也成了這個樣子了,不在乎再多點麻煩。
“你也太缺德了!”我頹唐地說,“不知道我這個月連飯都快吃不上了還搜刮我!”
“嘿嘿,跟你開玩笑呢。哥哥這不是知道你心裡不痛快特地到這來找你安慰你嗎。見你不在才給你打傳呼的。放心吧,今兒哥哥請你。以後讓哥哥天天請你都行。哥哥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餓死街頭的。”
“行了,別說那麼好聽,公司裡誰不知道你是皮笊籬不漏湯。還天天請我,今天不讓我掏錢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看你說的,此一時彼一時嗎。平時哥哥哪兒能和你們這些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比?哥哥得用掙來的這幾個銅子兒養老婆孩子呀!哥哥要像你那樣過法,老婆孩子遲早得便宜了別人!”
“你現在不怕便宜別人了?”
“現在也怕。不過兄弟你這不是遇到難處了嗎。哥哥冒點兒險——值!”
“好了,不用再解釋了,你的虛情假意我心領了。不過,今天請我行,就別安慰我了。媽的!提起這事兒我就煩。”
“煩也得提!”譚玉健正經地說,“哥哥是為你好。這話不說開了,將來你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說開什麼?好像你知道得挺多似的。”我心不在焉。現在我對這個話題只有煩,再不想多說。
“不知道我這市場部長不是白乾了!”譚玉健自負地說。那神情告訴我他的確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
“那我倒想聽聽。”
“別急,咱們先叫幾個菜,邊吃邊喝邊聽著哥哥我慢慢地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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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服務員喊了進來,要了幾個菜。譚玉健問我喝啤酒還是喝白酒,我嫌啤酒沒有意思,要了一瓶白酒。譚玉健不肯喝白酒,害怕喝多了回家老婆罰他做洗冷水澡。我也不強迫,任他喝啤的。
“說吧,你知道什麼。”喝過一口酒後,我問譚玉健。
“知道你和那妞兒去居龍峪玩的事兒是誰說出去的。”譚玉健直截了當地說。
第二卷 六十八
“誰?”
“朱元。”
我大吃一驚,半信半疑,“不可能!他是照顧了我一天,可他跟本不知道我去居龍峪的事兒,他怎麼會說出去?再說,論私交我們倆也不錯。這次要不是朱元揹我去醫院,我的小命都沒了!”
“哥哥不是挑你們倆之間的矛盾,也知道你倆的交情。”譚玉健臉上帶著一絲詭譎地笑,“他的確不知道,也不想對不起你。”
“那你什麼意思?他不知道你還說是他說出去的。”我疑惑不解。
“鄧巖知道哇。鄧巖怎麼知道,你知道哇。”譚玉健表情誇張地對著我說。
“你的意思是指,李婷說給了鄧巖,鄧巖告訴了朱元,然後朱元給我捅出去了?”
“你的判斷基本和實事相符。不過我更正一下你的用詞,是李婷說給了鄧巖,鄧巖命令了朱元。”譚玉健加強了命令二字。
我無語沉默,分析著譚玉健的話。
“朱元那人你知道,長著九十年代青年人的身體,卻安了一顆毛澤東時代的老腦袋!全中國人都改革開放了,就差他一個還在為無產階級奮鬥!大公無私,六親不認,對事不對人,所有的優良品格,他都具備。他不是有意出賣你,只是為了做好本職工作,一絲不苟地落實公司的管理制度,為康品健公司的事業著想。”譚玉健見我沉默不語,解釋著調侃朱元。
我對他的調侃還是認可的。朱元,的確就是這樣的一種人,在陵陽辦事處的時候我早見識過了。同時,我也明白,實事上譚玉健所指的不是他,是鄧巖。
“鄧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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