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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病人輸液,肖風凌走上前,為病人把起脈來。
孫醫生的目光落在他把脈地奇怪手法上,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肖風凌發現病人的脈象依然浮緊,身上沒有出汗,但熱度依然很高,確實是典型“太陽經症”的風寒,但以神識運用內視之法的時候,卻發現在病人心臟一帶,多出了一股特殊的青氣。
最近連番歷險地肖風凌馬上如驚弓之鳥般聯想到青龍身上。頓時嚇了一跳,這個什麼校長莫非也是青龍魔王的受害者?難道青龍不守承諾,再次對人類下手了?
但他仔細一想,陰陽鏡還在自己手中,青龍這樣做並沒有好處。於是又用神識仔細地感覺了一次,發覺這股青氣雖然比較濃郁,但與青龍的妖氣還是有所區別,似乎是另一種奇異的毒氣,正是這股毒氣使病人昏迷不醒。
難道是藥物中毒?他把孫醫生說的藥方仔細斟酌了一遍,卻沒發現什麼異常的藥物衝突。
考慮一陣後。肖風凌打算先用天衣針法將毒素排出來再說,他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針盒。朝潘教授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潘教授朝他肯定地點了點頭,孫盛法卻驚叫道:“你想用針灸嗎?這恐怕……”
潘臨拍了拍孫醫生。示意他不必驚訝,同時對一旁的醫生和護士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肖風凌放下心來,在兩人的注目下,將天衣銀斜扎入天池穴。孫盛法看得直皺眉,天池穴屬於手厥陰心包經,主治胸腹、神經等疾病,與那風寒又有什麼瓜葛?
潘臨則不然。他在車站曾親眼目睹過這位學生以神奇針法救治過那位癲癎病人,再加上又身兼恩人石老醫師地弟子身份,所以對肖風凌的醫術有一種近乎盲目地信任。緊接著,明見肖風凌將斜逐步扎入神藏、神封等穴,轉眼病人心口已經被密密麻麻地紮上了七根銀針。銀針扎入後,病人頓時有所反應。身體輕輕抽搐著,心頭一帶的面板開始發紅發燙。孫盛法看得心驚肉跳,這人命可不是兒戲啊!如果不是先前潘臨地眼神。他早就上去制止肖風凌了。當他看到這個年輕人將七斜定好後,居然伸指在針柄上面彈動時,再也忍不住了。潘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表情嚴肅地向他搖手示意,讓他不要去打擾肖風凌。
在孫盛法焦急的目光中,這年輕人又拿出一根銀針,“隨手”扎入病人左腿彎的陽陵泉穴。不久,祗見他手指疾揮,還沒見怎麼動作,那心口的七針已經被收了起來,隨即迅速將右掌貼在了病人剛才被針扎的胸口上,臉上同時露出肅穆的神情。
肖風凌採用的方法是,先以天衣針法之“震寰”法,將患者心臟一帶地毒素向下方驅趕並集中,然後用靈力將毒素逼出體外。這病人的毒比當日蘇清月的那種寒毒要輕得多,而他此時的靈力較上次靜室泰毒時高出又何止一倍,所以能以手掌直接將靈力輸入對方體內箍毒,這也是他學會這種方法以來,首次實際運用。
在神識中,他清楚地看到,靈力如同一張大綱,將那股青氣拖著向下遊走,已經逐漸接近了病人的左腿。但此時肖風凌不敢放鬆,因為這毒素的毒性十分怪異,一個把握不好,很可能就會出現漏網之魚,後患無窮。終於,毒氣到達了那根銀針所在地部位,在靈力的衝擊下,天衣銀斜出現陣陣顫抖。肖風凌右手緊貼患者胸口不放,左手拔出那銀針。他散去針上靈力,柔韌的銀針頓時變得堅若精鋼。
肖風凌拿著針在患者腿彎處輕輕一刻,黑色地血液從破口處不斷滴落。等到黑血滴盡,就見病人長出了一口氣,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潘臨朝肖風凌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今日有幸再次得見石老嫡傳的神妙斜法,真是大開眼界,小肖,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孫必法這下可是目瞪口呆,他知道有一種刺腿彎治療痧症的古法,是將硬豬鬃消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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