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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沁回想到慈母嚴父殘留在記憶中的音容笑貌,明聽得睚眥欲裂,傷心輿憤怒的心情交織在一起,恨不能將叛徒向凱挫骨揚灰,肖風凌知道她的心情,握住了她的手,司徒雪沁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哭了起來。
多米達眼珠一轉,馬上動起了心思,剛才在被肖風凌斜灸逼供時,他發現自己的力量竟然因為痛苦而恢復了小部分,但憑達小部分的力量,是絕對無法和司徒雪沁的靈劍力敵的。而自己的“血繡”和“噬魂金蠶”兩大奇蠱又被肖魚所滅,本身元氣大傷,加之力量恢復有限,無法再度施展,看來祗能冒險使出最後的絕招“他心蠱”了。
“他心蠱”是一種特別的蠱術,是以本身的本命元神為蠱,吞噬受術者的一切精神意識,甚至是身體的養分血液的歹毒手段,這種蠱還可以控制他人的身體,使之成為行屍走肉。
但“他心蠱”也有一樁缺點,就是如果施蠱者的力量弱於或等於受街者,那麼反遭其害的將會是施蠱者。
多米達仔細地考慮了一陣:這司徒閒雲的女兒靈力高強,還能使用靈劍,自己如對她使用“他心蠱”祗怕會自食其果。
而一旁那年輕男子雖然斜灸之術高明,但感覺不出什麼特別的力量,從這兩人的關係來看,還很曖昧,如果自己能控制住那男子,女子必然會投鼠忌器,那麼自己的今也算是保住了。
多米達一邊暗中朝肖風凌放出“他心蠱”,一邊暗暗盤算:制服這男子後,馬上挾持作為交換自己性命的條件,儘快脫身。不管這青衣門現在和肖門到底有什麼聯絡,明要自己今天如果能逃過一劫,所遭受的痛苦日後必將加倍討回!
多米達卻不知道,正是他的“周全”考慮和“正確”選擇使自己提前葬送了罪惡的生命。
肖風凌祗覺一種形態奇特的精神靈體朝自己侵襲而來,似乎想奪取自己的意識,不由冷哼一聲。多米達的本命元神“成功”地入侵肖風凌的意識後,正要奪得控制權,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達力量超乎想像的強大,自己的那一點本命元神與之相比,簡直如同螢火蟲碰上了太陽一般!
多米達從未遇到過如此恐怖的精神力量,就算是先前肖門那個強大的女孩都沒有這麼可怕,當下駭得魂飛魄散,連求饒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元神就被那力量所吞噬。
司徒雪沁哭了一陣,回過神來,見到多米達痴呆地坐在地上,隻眼空洞,似乎傻了一般,不由奇怪地問道:“他怎麼了?”
肖風凌簡單地把多米達自找死路的事情說了一遍,司徒雪沁連嘆“罪有應得”,說道:“向凱既是我的仇人,又是本門的叛徒,這個仇無論如何我都要報。”
“雪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憑我們的力量,明要知道他的行蹤,要報此仇並非難事,我們等宮書記痊癒後,就回去找烏老幫忙查訪仇人的下落吧。”
司徒雪沁向來以肖風凌馬首是瞻,自是無不應允。
第二百二十章 唐凌中毒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肖魚冷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屑,肖鸞英聽到肖雷轉述肖風凌的這句話時,不由暗暗點頭讚許。“別這樣,小魚,”肖鸞英微笑道:“雖然這傢伙不討人喜欺,但這句話卻是有幾分道理呢……”
“哼!我才不管什麼道理呢!我還用得著他來教訓嗎!他真以為自己有資格管教我?他憑什麼?”肖魚激動地說道,略顯蒼白的臉上滑過幾道紅暈,“他還說了什麼?”
在肖雷將肖風凌的話全部轉述完後,肖魚又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是陰晴不定,心中暗暗咀嚼著這些話。
一個孤身生活了多年?是啊,父親一直不在他身邊,而他的母親,那個姓孫的女人也一直在外圍為肖門經營,自然無暇照顧他,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過嗎?起碼在達一點上,自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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