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青花的爺爺(第1/2 頁)
青花皺了皺眉: “老鱉在水裡憋十幾個小時才換一口氣,你以為它們和你一樣,憋個一兩分鐘就掛了?” “可是這石壁裡面根本就不是水。你看這些死人,他們明顯是被凝固在裡面的。如果是水的話,只會有兩種可能,要麼浮起來,要麼沉下去。” “還有一種可能,” 青花用手背擦了一下臉,說: “變成口水讓你噴。” 這給我尷尬的。 我承認,剛才是有點急了。我覺得關於水的問題是青花邏輯上的一個錯誤,我著急用這個去打她的臉,結果用力過猛,口水先噴了她一臉。 “可是這裡面真的不是水啊。” 我據理力爭。 青花說: “它確實不是水,你可以說它是液體。比如說,瀝青也是液體,我知道一個關於它的實驗,說是它十多年才能滴下來一滴。這個石壁裡面的液體,可能就類似那種的。” “這個我知道,我在電視上看過” 膏藥搶著說: “你說這幫人真的閒的慌,那麼久滴一滴,有什麼用?” 膏藥的這句有什麼用,讓我想起青花之前說的,我們走過的每一步,將來都能用上。 好像真的是這樣,那個瀝青試驗當時看了覺得無聊,可是現在,它卻是唯一能幫我們,勉強解釋關於液體這個話題的依據了。 好吧,石壁很結實,裡面的液體很粘稠,死人融化後產生能量,老鱉吸食能量存活,大概是這麼個情況。 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麼多的死人,是怎麼來到地底250米深的地方的? “不要給我說什麼趕屍人,新聞上早都說了,那是過去的壞人,假借趕屍的名義幹壞事。真正的屍體是不可能會走路的。” 這個必須要強調清楚,我可不想讓青花再給我一個說了也等於放屁的答案。 “對,屍體不會走路,除非是有什麼辦法搬運或者挪動它們。” “嗯?” 我有點不理解了: “難道除了趕屍人這種邪術,你還知道別的辦法?” “那肯定的啊,姐姐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吃的就是和這些東西打交道的飯。趕屍人這種水平,就像你說的,絕大多數用的都是障眼法,算不上真本事。” 嗨呀,青花這口氣可真夠大的,還姐姐?還走南闖北? 看她年齡,頂多二十四五歲,勉強叫一聲姐姐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走南闖北,而且還是和這些東西打交道……我看書上寫的,那可都是有著多年修為的老和尚老道士才有的本事。 實在不行也得是個來歷不明,但是又很厲害的白鬍子老頭才行,哪有小姑娘吃這碗飯的? 果然,膏藥也發出了和我一樣的疑問: “姐姐吃哪碗飯的?” “哎喲,嘴巴真甜。不過想打聽我的事不能只叫姐姐,我得看看你有沒有誠意。” 笑死,不就問問你是幹啥的嗎,憑什麼還要給你誠意? 再說了,這鬼地方怎麼表達誠意?難不成給你整個全屍宴? 我對這個關於誠意的話題沒多大興趣,但是架不住膏藥想知道啊。兩個人三言兩語就說定,等我們出去後,膏藥請人家吃飯。 膏藥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還知道招呼我一聲: “五哥,到時候一起去唄。” 切,誰稀罕? 見我一直不吭聲,膏藥和青花就一直看著我。 此情此景,說不去吧傷了他們的面子。 說去吧,又顯不出我清高獨立的人格。 正好一股尿意襲來,我藉口放水去啊避開了這場尷尬。 洞裡肯定不能放水,左右都是屍體,實在是下不了雞兒。 唯一的選擇就是撞牆出去,放完水再撞牆回來。 就在我站在離牆十多米遠的距離,開始蓄力準備撞牆的時候,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和石頭落地的撞擊聲後,那堵黑色的牆被豁開了一個大口子。 口子外面,是紅鼻子和鋼棍他們。 紅鼻子看見了我,臉上的表情抽搐著笑了一下,朝身後一擺手,七八個人就進來了。 我仔細一看,好傢伙,各個身上都掛了彩。有衣服破的,有手上纏繃帶的,臉上破皮流血的就有三個。 最慘的是那個眉心有道疤的肥男人,青鼻腫臉香腸嘴,那模樣,慘的讓人不忍心看。 望著眼前這些人,我都忘了自己是要撒尿去的,竟然問了一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