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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爆的、延時的、咂到地面上又跳起來的、像打在水面上的片石跳躍後炸響的,以各自的方式在它們的殺傷軌跡上執行。
炮彈落地,沒有爆炸聲,冒出滾滾白煙,煙霧翻卷著沿著地面擴散。
“毒氣彈!”黨衛軍二級中隊長極力模仿卡爾梅克人喊道,他的手下已從背後拽過圓珠體金屬背桶,打算取出防毒面具,卡爾梅克人這回不是喊叫,而是大罵:“戴上那豬頭怎麼瞄準呀,別聽你們二百五隊長的,煙幕彈過後,敵人要衝鋒了。”
安德里的坦克槍炮齊發,那輛T35五個炮塔向五個方向射擊,正好說明他們的處境:他們被包圍了。
“烏啦——”一隊騎兵披著晨曦,策馬從陰幽的森林鑽出來,高舉著閃閃發亮的馬刀,讓德軍士兵們想起兩年多前的波蘭軍隊,結局也相同:在暴風雨一般的機槍火力下,馬匹不斷栽倒,把騎士們摔個超級跟頭。一匹馬僥倖衝過火網,突到坦克跟前,上面的人不知去向。一匹棕黃色矮種馬拖著士兵賓士,士兵的一隻腳還在腳蹬裡,身子拍打著地面,牲畜如此欺負人類,連德軍士兵也看不下去了,韃靼抬起捷克式幾發長點射,結束了倒黴的馭手的痛苦。
騎兵的進攻劃上了悲壯的句號,德軍甚至沒有動用大炮,連50毫米的步兵迫擊炮都沒有發射,以節約炮彈。
蘇軍畢竟不是波軍,騎兵自殺性的衝鋒,是為了掩護步兵。蘇軍步兵乘此機會,越過了光禿禿的原野,已經衝到離德軍坦克200米的地方。
“射擊——”負責西面和南面防禦的安德里一聲令下,槍彈從坦克上、從簡陋的掩體裡、從高高的水塔上、從殘存的房屋頂上傾洩而出,步兵迫擊炮在進攻人群裡炸響,坦克炮與遠處的敵軍坦克對射,那是薄皮的T26坦克,自知不是德軍Ⅳ坦克的對手,因此大姑娘一般躲藏在遠處,時不時發射一發炮彈後趕緊跑開。
在東面亞涅加方向,一支蘇軍機械化部隊開過來了,幾輛BA偵察裝甲汽車竟然當作坦克使用,炮塔上令人生畏的12。7毫米DShk重機槍向一條條火鏈,被它命中的人,入口只是個小孔,出來時往往帶出一大片肉。一串子彈打穿格魯勃斯的馬克沁水管,水隨著機槍射擊流瀉到地上,流淌到格魯勃斯的褲檔裡,很快他的褲襠凍結了,裡面的零部件也凍結了,可憐的他還渾然不知。
馬克沁的槍聲乾涸起來,格魯勃斯看著目前還平安無事的北面,以憤憤不平表達出羨慕和惋惜:“你們瞧黨衛軍那幫小白臉,守著那麼好的機槍在那兒打磕睡。等這仗打完,我用這破古董把它換回來。”
蘇軍又一次後撤,鮑斯特用狙擊步槍從背後放倒了一個蘇軍小官,拉開槍拴邊裝彈邊對他說:“你憑什麼呀?就憑你被別人捅大了的屁股呀。”
“你知道個屁,多半是我捅別人。”格魯勃斯像羊油滴在石頭上一般,怔忡地看著鮑斯特,鮑斯特把槍收回來對著他:“別動那種下三爛心思,你也不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格魯勃斯厲聲說:“把槍拿開,我再下三爛也不會當強姦犯。我的下面凍往了。”
鮑斯特一看,差點笑岔了氣,格魯勃斯的襠部多出個大冰坨,鮑斯特喊道:“頭,你們快來看,格魯勃斯吃飯的東西被凍住了,他當不成雞……那個什麼什麼了。”
格魯勃斯想追打,剛一邁步,**被扯得生疼,毫無道理地罵道:“可惡的強姦犯,你別詛咒,假如我的有事,我就把你的球拔下來安上去。”
旁邊的狗蛋最大限度地顯示了他毫無幽默感:“那安裝不上去吧,別忽悠人了。”
格魯勃斯像剛發現狗蛋一般,一臉巴結:“你是醫生,你要給我想辦法。”
狗蛋從形影不離的揹包裡拿出膏藥,就是不知道往那裡貼,對聞聲而來的卡爾梅克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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