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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墨南趁機逃出了尚書府,牆外早有馬車候著,墨南上了車,青銘見著她那身狼狽,臉上不知是好笑還是無奈,吩咐車伕開車,直直回了王府。
一路上,墨南出奇地安靜,這倒叫青銘有些不習慣。
直到馬車入了王府,墨南跟著青銘一路去了書房,卻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進了書房,北堂璽梵早就等在房中,見著墨南這一身,正想笑,卻見墨南低著腦袋,在身後的揹包裡摸索了一下,將名單連同賬本全數丟到他的案前。
“東西給你,我先回房了。”微微低啞的聲音,很不像她。
北堂璽梵才要叫住她,卻見墨南一溜煙,從房門口溜了出去,便不見了人影,轉頭用眼神詢問青銘,後者擺擺手,一副我也不清楚的模樣。
墨南一聲不吭回了花中閣,無視宮兒和商兒替她準備的熱水和換洗衣物,徑自將自己關在房中,將揹包隨手扔在一邊,裡頭的蜜棗包掉了出來。
墨南卻視而不見,撲倒在床上,抱著被子悶聲不吭。
宮兒和商兒正納悶著,聽裡頭沒了聲響,還以為她是累了不想動,卻不料,半晌後,房內忽的傳來低低的嗚咽聲,憋得悶悶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可憐。
兩丫鬟聽著頓時一慌,連忙拍門,“姑娘,姑娘你怎麼了?開開門啊姑娘。”
墨南不理會房外的拍門聲,徑自抱著被子嗚咽流淚,穿越後第一次流淚,因為她從來沒試過這樣想念墨北。
今晚的行動是她有史以來做得最糟糕的一次,如果不是顧問儒派人打亂了尚書府護衛的追捕,她這會兒恐怕就被抓了。
以往有北北在,總覺得一切都很輕鬆,一切都很簡單,可是今夜的失敗,叫她打擊很重。
如果北北在,她一定不會這樣狼狽。
如果有北北在,偷東西就跟野餐一樣簡單。
可是現在,她沒有北北,她只有一個人。
一個人,就連一個簡單的行動也做不好,墨南很生氣,很生自己的氣,為什麼離了北北,她什麼都做不好?……
嗚嗚,好想北北,好想她,好想好想。
北北你在哪~
嗚嗚,南瓜好難受……
眼淚嘩啦啦落個不停,分開後,第一次忍不住哭了,眼淚決了堤,便一發不可收拾。
“嗚嗚……”
門外的拍門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墨南徑自抱著被子嗚咽著,完全沒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
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在床前停了下來,透過被淚水迷濛的雙眼,墨南勉強看見了一雙做工精緻的步靴。
抬頭,對上北堂璽梵略顯複雜的臉色。
“受傷了嗎?”北堂璽梵輕聲開口,眼中似見擔憂。
“北北……嗚嗚……”墨南擦著眼淚,搖著腦袋,在北堂璽梵的大掌放在她肩頭的那刻,所有委屈都忍不住一湧而出,抱著北堂璽梵便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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