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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啊!那謝謝你了,我明天再去找他。”喻芳茹道完謝,總算是鬆了口氣。
“嗯,沒事,我會跟他說的。”木瑾之扶起癱在地上的陳放,問李琨和官銘,“你們怎麼辦?是回宿舍還是……”
“你先帶陳放回去吧,我有事想單獨和官銘聊聊,今晚就不回宿舍了。”李琨站起來,眼睛已經泛著濃濃的血絲,但他說話的語氣卻還非常條理分明,很明顯還沒有喝醉。
“好。”木瑾之看了一眼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官銘,率先扶著醉醺醺的陳放離開了,將剩下的時間留給這對也許還有很多事沒說清楚的情侶。
等木瑾之走後,李琨走到官銘身邊,攬住官銘的肩膀,輕輕道,“走吧!”
抬手扒掉李琨的手,官銘站起身走在前面,一直走到大街上才稍稍放慢了腳步。夏天夜晚的風很輕很涼,吹在人臉上特別舒服,將白天的暑氣稍稍帶走了一點點,也讓人煩躁的心情稍稍變得平靜了一些。
“你想說什麼?”等走到一個沒什麼人煙的城市公園,官銘一邊朝公園裡一棵樹下的石凳子走去,一邊問緊跟在他身後的李琨。
“我們分……”李琨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官銘就打斷了他,“李琨,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在大院兒裡爬樹的那次?”
李琨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記得。”
呵呵一笑,官銘轉過頭,帶著懷念、帶著嘆息地緩緩道,“記得啊……我也記得。”說完,他轉過身去,面對著公園裡的一棵百年古樹,輕輕地繼續道,“我爬上去就下不來了,你就讓我跳,說一定會接住我,我不敢跳,你就讓我等你,你去找人來幫忙。結果我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陽都下山了,你還是沒出現,我就準備自己爬下去,最後等你找到梯子來的時候,我已經自己爬下樹了。那時候我就想其實沒有你幫忙,我自己也可以的。”
還是沒說話,李琨靜靜地看著官銘,慢慢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官銘,官銘沒掙也沒動,就這麼安靜地任李琨抱著他,直到兩人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所以我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你不能照顧我一輩子,我總是要學著自己站起來的,就像小時候一樣,總等不來你,我只有自己小心點兒,也能爬到樹下面來。”
“銘銘……”自從長大後,除了在床上情/動難忍的時候,李琨已經幾乎不會再叫官銘的小名,但此時聽著官銘說的話,他不知為何心頭一酸,竟忍不住叫了出來。
“別這麼叫我,膩歪死了!”官銘伸手推開李琨,拉著李琨坐到石凳上,像是瞬間想通了什麼,笑得特別好看,“你剛剛是想跟我說分手吧?”
李琨沒說話,算是預設了官銘的話。
見李琨這樣,官銘輕輕一笑,突然伸手抱住了李琨的脖子,兇狠地咬了一口李琨的唇,並以額頭抵著李琨的額頭,惡狠狠道,“我不會同意的,你別想甩掉本少爺!不就是去美國讀七年書麼?平時又不是沒有假期,寒暑假我們一樣可以聚在一起,我等你回來!如果你不回來,我就去美國投奔你,那邊還能結婚!”
“銘銘!”李琨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他真的沒想到官銘能說出這樣的話,這份意外之喜讓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用力擁緊官銘,死死將官銘抱在懷裡,感受著懷裡人給他的那份真實。
同樣用盡全力回抱住李琨,官銘微閉上眼睛輕輕道,語氣變得輕緩起來,“大二那年你去美國後,我就一直在想,想我們的事,想我們的未來。我也想過放棄,想過就這麼分手,順應家裡人的安排和門當戶對的女孩兒結婚,然後生孩子,然後整天戴著假面具為了生活奔走忙碌,做一名人人都會誇的部長好兒子。但我發現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只要一想到以後某一天我結婚,你來給我當伴郎,我就心疼。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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