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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位置,竟然直接把她們堵在這裡了!
路杳杳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會,看著水千森捂著滴血的胳膊在大發雷霆,眉心緊皺,突然覺得不對勁。
——江儀越呢!
她往外張望了一會,看著那群零零散散的人,越發覺得有異樣。
——水千森身邊的人這麼少是都被殺了嗎?還是被分配去其他地方了。
——為什麼要好端端躲在這裡,這裡可不是什麼隱蔽的地方。
她心思迴轉,抱緊衛風脖頸的手臂也逐漸收緊,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不對勁,我們找個機會跑。」
衛風一手在背後扶著她,一手已經握上腰間長刃。
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路杳杳原本還不覺得此話的真諦,今日卻算是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船已經安排好了,去看看水千森他們來了沒。」
身後的洞穴裡傳來一個熟悉的,疲憊的聲音。
正是莫名不見的江儀越! ,,
第89章
路杳杳箍著衛風脖頸的手一僵, 衛風下顎緊繃,一隻手已經握緊手中長劍。
慶幸得是,兩人的位置在兩座石壁的夾角間, 江儀越又是心事重重的急忙離開的模樣,竟然也沒有發現他們隱藏的地方。
「好險。」路杳杳趴在他背上嘟囔著。
衛風緊繃的肌肉依舊沒有放鬆, 只是握劍的手稍稍鬆了一點。
「船已經備好了, 你隨我回杭州, 之後你上書給李相,務必趕在清宴之前讓李相出手,震懾路尋義,解越州之危。」
水千森狼狽地坐在石頭上, 臉上還帶著乾涸的血跡, 他抬眸,目光兇惡如困獸:「你確定我的信能送出去。」
江儀越面色微變:「你什麼意思?」
「你我鬥了這麼多年,若不是此次太子來了,只怕還要爭這個江南權而你死我活, 今日我被東宮圍剿, 你卻能悄然逃脫。」
兩隊人馬在大學紛飛中不由劍拔弩張。
路杳杳盯著那邊的內訌,陷入沉思。
「我也是手下人拼死逃出來, 你私自派人抓了太子妃, 他們自然要擒拿你換人。」
江儀越冷笑一聲:「衝動無知,就算台州太守那個軟骨頭的被抓了又如何, 就算清宴控制你越州又如何, 就算他們發現了鹽坑又如何, 你只要咬死不認,李相必當保你。」
水千森眼帶血色,面色陰毒兇橫。
「可你的人確實安然無恙地逃了出來。」他素來疑心甚重, 冷冷說道。
江儀越氣得甩了甩袖子,譏笑道:「我還懷疑你李家和路相連手呢,我本來好端端待在杭州,現在被逼和你一起困在冰天雪地的石峰山。」
他臉色陰沉,宛若書生儒雅的面容不由染上一點厲色:「也不知杭州現在如何了?」
李家和白家在江南東道的主要話語人就是水千森和江儀越,兩人在江南東道鬥了十來年,各有勝負,若不是因為太子東巡也不會暫時連手,現在兩人一同陷入困境,任誰都覺得荒誕。
一群人陷入沉默,雪花越來越密集,天色陰沉寒冷,黑雲好像就是壓在眾人心痛,一場大雪即將要來。
最後還是水千森退了一步,緩了緩臉色,揉著額頭示弱道:「死了太多兄弟,我一時沒控制住,江兄還請多多見諒。」
江儀越冷著臉不說話,臉色也是緩和下來。
現在起衝突,對誰都沒有好處,不如一同度過難關,以後的事情等太子走了再說。
「去找太子妃的人找到了嗎?」江儀越岔開話題。
「沒有,至今沒有訊息。」水千森咬牙切齒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