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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之物即便是依附於曾經存在的實體;而被創作出來的,那也是無辜的——
宛如英靈座上的英靈。
他們因傳說所構成的英雄那光輝的形象而生,而歷史的真相卻早已掩埋在了口口相傳的歲月之間。
若是衛宮切嗣沒用聖劍exca1ibur的劍鞘召喚亞瑟王;而是用了其他的聖遺物,那他召喚而來的,自然是那傳說當中的男性亞瑟王。
參加聖盃戰爭的條件苛刻又殘酷。最初的作為候選人請柬的聖痕有著自己的挑選方式;沒有得到請柬就等同於沒有最初的參賽資格。
而用以召喚參賽的servant的聖遺物珍惜又罕見——若非家底豐厚歷史源遠流長,那便得有超出邏輯範圍的強運、亦或者是他人超出“意外”的不幸;否則根本沒有參賽的資格。
澤越止看著右手所握的聖劍——這柄湖中女仙所贈與的鋼劍,在她的石中劍因為自己的名譽和驕傲而戰,最終以折斷為一切的終結之後落到了她的手中。
她用這柄劍,卻不想用另外一把。
那把真正的和亞瑟王的名字聯絡在一起;讓人甚至混淆了exca1ibur與它概念的武器——
石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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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歷史的重演。
猶如那命運的相逢。
黑色鎧甲的狂暴騎士與青色斗篷的金髮騎士狹路相逢。
在連線冬木市的紅色大橋上;berserker與saber,兩位騎士在月色下相逢。
倘若得到太陽恩惠的高文是理想中的標準騎士形象,那麼眼前的berserker則是讓人厭倦的狂亂集合體。
澤越止在戰場上見到了太多深陷入狂亂的人,因為殺人而感到迷茫,因為殺人而陷入了絕望,因為殺人的罪惡感高過了榮耀,因為殺人的快意壓倒了身為人的資格之一的“憐憫”之情——他們因此放棄了被稱為人的某個特點,落到了悲慘的非人境地。
亞瑟王絕不會拒絕向他們伸出手,將他們從那無窮無盡的絕境之途中拉出來,也不會同情任何一個蔑視人命的狂暴者。
她的劍揮下的瞬間,宛如神明一般冷酷無情。
而會讓她揮動寶劍的,只有面對敵人之時。
石中劍折斷的教訓,讓亞瑟王再也不答應任何一個比武對戰的挑釁,她以這件事作為警示,提醒自己不能再犯下相同的錯誤。
這樣一位時時自省,公正憐憫的君王,如何不讓她的國民齊心協力,如何不讓她的騎士為她奔赴戰爭,甘心為她赴死?
為了抵抗外族的侵略,在所有的貴族們都勸說著亞瑟王暫時放棄起兵之意時,這位年輕的君王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怎能不信任我們偉大的祖國,又怎能不去行正義和必要之事,去保護這世間最後的希望。”
亞瑟王的這一段話影響了其後一代又一代的人,這位君王用一生的行動來完成自己的承諾,即便將自己的性命交付給這個承諾也不皺一下眉。
當然了,抄襲了美國總統大選時經典名句的澤越止,根本不會在意自己居然敢在一千多年前說出這一番話來。
綠川學院的課程和其他的學校有很大的差異性,他們擁有的文學鑑賞課,有時會用七節課細細分析詳解王爾德這同性戀的《莎樂美》,有時會用二十五節課從美國總統里根的大選演講稿來看美國總統大選的解說,更多的時候,會用一個月的時間給一個班級放不同的電影看——僅僅只是看而已。
澤越止不喜歡自己的同學,也不討厭他們。
她不喜歡自己的課程表,也不討厭它。
而她所學過的東西,也絕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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