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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平覺得可以理解,並且也支援;二是可以在操控林唯平的問題上翻手雲雨,如果不行,就可以到哪裡找個老外來以大股東的名義罷免了她,而不必顧忌以前尚昆曾有過的許諾。這不是沒有可能,當企業正在興建試產的時候,尚昆確實離不開她,所以可以聽憑她林唯平予取予奪,但等企業走上軌道開始贏利的時候,那就難說了,什麼過河拆橋,兔死狗烹的事早屢見不鮮,自己不也剛遇到過嗎?三是尚昆有什麼逼不得已的困擾,必須以各種名目轉移資產,狡兔三窟,免得一有出事,傾巢滅亡。這第三種可能目前看來與她林唯平的關係不大,如果尚昆真有這企圖,他一定不會經常出手干預這個SWS專案了,而且還有可能有意識地迴避與林唯平及這個公司的接觸,對林唯平而言,短期內只好不壞。想到尚昆昨天步行出公司,避開眾人耳目地上她林唯平的車,這第三種可能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考慮到尚昆的世故和才能,林唯平更傾向於相信,這三條尚昆都考慮到過,而且還可能有其他她尚考慮不到的一二三四條。如果盡就這三條而言,林唯平相信,目前尚昆忌憚她更甚過於她忌憚尚昆。只要她不簽署那三百萬的借條,尚昆手頭就沒有可資約束她的工具,而只要一簽那三百萬,等於她是入了尚昆的套,必得與他同甘共苦,獨立支撐這個公司的發展,直至尚昆下手除掉她。商場如戰場,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得時時刻刻都提吊著。既然如此,林唯平打定主意,這個借條能拖即拖,能不籤就不籤,趁此兵荒馬亂之際,先獨家一手掌握公司最要緊的資源,以此作為傍身的資本,為往後有可能出現的任何問題先期做好準備。 於是,從得出結論的下午起,林唯平開始忙了,很多事情開始事必躬親,親自披掛解決下屬遇到的難題,下面的人都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天天提心吊膽地應付不熟悉的問題了。只有林唯平自己知道,她這是在與尚昆較勁,相信尚昆一定穩坐釣魚臺,等著她上門拿著營業執照問個為什麼,如果她真耐不住性子殺上門去,那時主動權在他尚昆手裡,還不得聽他操縱?不。她沒反應,尚昆只有比她更急。誰急誰就失去主動權。  '返回目錄'  
食葷者(八)(2)
但是,不知道尚昆是怎麼想的,第二天下午就電話過來約晚上一起吃飯。既來之則安之,去就去,怕他怎的,心裡有了準備,現場隨機應變就是。 這一回是林唯平積極要求自己訂地方,先到一步去點菜,然後在那裡坐著左顧右盼對著門口看著尚昆過來。按說,這樣的人即使沒有那麼大筆財富傍身,也會是個出色的人,文革剛過大學生非常稀缺時期的大學畢業生,幹部家庭出身,身高有一米七五多吧,人長得也五官端正,再加一股由內而外的氣勢,相信對他有心的女子不在少數。林唯平想到自己那天在工地上的尷尬,不由暗自心驚,與這種人相處,心思不好把握,太累,而且這種年齡的人都有家庭有妻兒,趟那混水最是不得好結果。 尚昆坐下就開門見山,非常直接地道:“我前天給你營業執照,昨天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今天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口氣單刀直入,理直氣壯,很給林唯平賊喊捉賊的感覺。他想聽想法?什麼想法?他難道不知?何必要多此一舉來問? 林唯平乾脆給他一個迷惑的眼神,笑道:“對了,我想起來,裡面的名字似乎沒有尚總的兩個字。不過當天我與朋友吃飯吃得很晚,第二天把資料交給他們去稅務做稅務登記,還真沒仔細看過,怎麼,尚總親自出馬替我們分憂解難,我還有什麼疑問不成?”不想正面回答的最佳辦法是把皮球踢回給對方。以前客戶千方百計地打聽她手頭產品的底價,她也總是一個太極推手,把他們擋回去,甚至叫他們先報出他們的心理價位。 尚昆正想說話,忽然一隻女子的手放到他肩上。一箇中年婦女手按著尚昆,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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