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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果然全是我懂的,就又稍稍扭頭移了目光,鍾思潔剛好側目偷瞄過來,對上我熾熱的目光,她馬上又收回眼球,過了好一下子,她才不帶情緒地對我看過來,又跟我四目相對,好一會兒還是受不下我灼熱的目光一把扭過頭去,老師往我這邊看過來,總是沒有什麼不對勁的,看到我在乖乖對著講臺或書本。
同桌看到鍾思潔扭過來看但很快轉過去的反應,看著我在我眼前揮手攔我視線低沉發聲:“嘿嘿。”她接著說:“她給你喝迷魂湯了?”我對她說:“你別大嘴巴地亂傳好嗎?可能不止我會頭大。”她奸笑著說:“那你打算拿多少封口費?”我湊到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她對我說:“奸賊,你還真用收買這招,我可得考慮下。”
吵鬧的課間,我在看著書,耳朵塞著,老師換了不同幾個,過了幾節不同的課,鍾思潔還是會偶爾看過來發現我的目光還在,但沒有前面那一類的反應了,就好像能適應了一樣,我被叫起來回答問題,她扭頭仰著看我答題。
下午放學道上,很多學生走著,這時有個地方話聲音喊我:“嘿,胖子。”只見那兩個買衣服時叫我的高個男孩在人堆裡走過來,較瘦的喊的我,也是他對我說話:“一起去大操場打球吧。”我搖頭回答:“我不想去,你們自己去嘍。”他接著說:“拜託,你扣籃的動作帥死了,跟你打球真的爽得死人,Go。”“我不去。”我說著出了校門,打算往回去的路走,瘦男孩從後面兩手扣住我肩膀,強改我的方向,對我懇求說著:“你要走的是這邊,一起去吧。”我向著那方向走了,他鬆開手。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都大我一級大我一歲,我以為都是跟我同年齡入學的,結果我的想法是錯的,有一個在學前班或是小學留過級,我記不太清,我停下來等他們,他們才說著話跟上來,我對他們說話:“你們真娘們,走得老大爺一樣慢,上超市也能晃大半天,一大堆婆婆媽媽的話。”瘦高個對我說:“有什麼好急的?不急。”另一個對我說:“是呀,你急個毛線。”
我對他們很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叫我如何能不急?人一生的時間也就有限的那麼點,我們不停在失去,走一秒少一秒,走一分少一分。”不瘦的高個對我說:“換成小時的話都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要熬到頭還有得打發,人生只有在玩樂的時候時間才是過得快的,這是最重要的。”
我搖著頭對他們說:“你們的順其自然和無志氣真讓人受不了,就跟老人心態一樣沒目標,把時間都花在打發上。我覺得充滿向上的野心,並積極獻出熱情追求的人,才配得上說自己在風華正茂的青春裡,才配得上說自己擁有青春,我始終認為青春是一片朝氣蓬勃的葉子,積極向陽光進行吸收併合成養分力求蔥鬱直至枯死的過程中就是青春。”他們看上去似懂非懂的表情,不瘦的高個對我說:“好像蠻有道理的。”然後他們兩個又說起來,他們不在同班,總是能夠說一大堆東西,絕對可以用相當八婆來相容,我不喜歡花時間去在意或談論這個那個包括自己的奇聞趣事和很多個人小細節,我一直都覺得那是和我合不來的八婆話。我真的覺得時間快得比流水還難抓住,奔騰著,經常仿似在一眨眼間便失去了大量時間,我越想抓就覺得越無力越發現時間走得快得驚人,彷如覺得頭髮已經花白而眼下這張臉好像在昨天,快得令人壓抑、窒息,好像在推著我飛奔著衝向墓地,我總是抓不住它,抓不住,以前的我從來不會如此渴望時間能做停留,從前歡樂無憂的小男孩不見了,但我討厭他只喜歡現在的我,充實著的時光在起飛,不停追隨著自己,我曾從未如此樂此不疲地覺得快樂。
三個人都脫了外衣,他們在哈氣,是輸了下了場,我不耐煩的說:“連在下場休息的時候看的書都沒帶本,我想回去啦。”我轉過身走,瘦高個抓住我兩邊胳膊說:“拜託,再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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