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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急於一時。
夏小冉一動不動,緊抿著唇不說話,原來自己所有的努力,全不及他說的一句話。
不是說很棘手嗎?不是已經盡力了?都是耍她的。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手臂勒得更緊了,心軟地說:“以前你是誰啊,當然是不太想使力地敷衍了事。現在咱們關係可不同了,你是我女人,我不管你誰管你?還有,你身體太差了,動不動就昏倒,以後得好好養著,別的事情都不要管。其實我們也只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你別自個兒想得太不堪了。”
夏小冉笑,虧他說得出來,這樣算正常?那這世界就沒什麼是正常的了。
不過她覺得更可悲的事不是她反抗不了他,而是她必須認命。她非但沒有能力懲治這個無法無天的男人,還得忍氣吞聲求他來救自己的爸爸,真是可笑又可恨的人生。
其實出事的那晚她真就想過一死了之,更瘋狂地想拉傅希堯一起下地獄,可是當她冷靜過來清醒過來,她卻發現不能這麼做,記得小時候爺爺常抱著自己說以前的往事,還常說,我們家小囡這麼標緻這麼乖巧,將來肯定有出息。
爺爺奶奶就她一個孫女兒,爸爸媽媽對她寄予厚望,她不能讓他們傷心,更不能讓夏家蒙羞。
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一直沒得到她的回應,傅希堯終於抹不開面子,拉了拉被子冷著聲說:“天還沒亮,再睡會兒!”雙手像鐵臂似的圈著她,過了一會兒就聽見他平緩的呼吸聲,她繃緊的神經有一絲的鬆懈,終於敵不過睡意睡著了,她實在太累,身累,心更累。
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前腳進浴室梳洗,她後腳就起床,他聽到聲音就走出來,看著她的眼睛問:“你去哪兒?”
夏小冉垂下眸避開他的目光,細聲說:“我回學校,還要上課。”她將滿腔的恨意都壓到心裡的角落,試圖平靜地面對這個對自己做了禽獸不如的事還若無其事的男人,可如果她還有選擇,她會送他去地獄的。
傅希堯輕笑,上課是假,避開他才是真吧?看來真是打算厭惡他到底了。
他快手扣上紐扣:“那走吧,我開車送你回去。”他的聲音有些冷,已不如早上的溫和纏綿。
夏小冉拼命壓抑著自己,搖著頭悶聲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傅希堯一來氣,“砰”一聲把遙控鑰匙往茶几上扔,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看得她頭皮發麻,又忽然微笑著說:“也行,我正好去張羅你父親的事,等確定了轉院的日期再找你。”
哼!想跟他軸?她還嫩著呢!
聞言,夏小冉臉色一白,僵硬地點點頭應了聲:“好。”說著轉身開門往外走。才拉開門就看到外頭杵著個大活人,她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居然是周躍民,她的臉更加慘白,連忙低著頭,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羞恥,總之眼睛不敢看他。
周躍民見到開門的是個女人,第一個反應是以為自己敲錯門了,忙不迭退了一步看看門牌,沒錯啊,又往前邁兩步,覺得眼前這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有點眼熟,遂琢磨起來。
夏小冉不管三七二十一,欠了欠身就越過他疾步往電梯那邊走去。
周躍民摸摸耳朵,看了眼門裡站著的傅希堯,又八卦地轉臉往夏小冉的方向看去,忽然蹦了一句:“靠,我沒走錯地啊,她怎麼會在這兒?你們怎麼搞上的?”
他嗓門大,說話又沒遮沒掩的,傳到夏小冉耳朵裡簡直是催命符,尤其是那個“搞”字,更是讓她無地自容,她拼命的摁著電梯摁扭,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電梯門合上前,還聽到傅希堯說:“找抽啊!她面軟,你嘴巴消停點行不行?”
周躍民的表情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難以置信地怪叫:“不會真被我猜中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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