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牢獄(第2/3 頁)
不能便宜了他們,老爺你看還有什麼指示?”王炳仁給出了下一步方略,作為幕僚,這是基本素養。
郭仁廉不耐煩的揮揮手,叫王炳忠趕緊去辦,他也沒更好的辦法,他更在行的是寫詩作賦。
他突然覺得有些心累,想著改天去清峰山去燒一炷香,去去晦氣。蓋因他家今年似乎和太玄宗犯衝,前有延州院武師毆打秀才,他才擺平,卻也在眾多秀才舉子中留了罵名。現在又出這樁事,得罪已一個管事。
劉遠洲記不清怎麼進的監牢,等他悠悠轉醒過來,眼前一片黑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背部火燒一般的痛。
“我這是在監牢裡?”他心裡想著,。
“二娃,二娃,你醒來了?”驚喜的聲音耳邊響起。
循著聲音望去,斜對面牢門上伸出兩條手臂。他認出來了,門後的人是劉闖和張河。
“虎娃,喜子,你們也被抓來了嗎?”劉遠洲掙扎起來,忍痛挪到門口,雖早有預感,但是此刻親眼見到,終於不再心存僥倖。
“你們,你們還好吧。”透過兒臂粗的柵欄,劉遠洲看到昔日好友乞丐般蓬頭垢面,想到二人必定也是受了刑罰,他雙眼被淚水模糊了。
“我們還好,你呢,身體怎麼樣了?”張河急切的問道。昨日他們見劉遠洲被衙役拖進監牢,也是大吃一驚,叫了半天也不回應,應該是被打的昏迷了。
劉闖的怨氣,在看到劉遠洲悽慘的樣子後,早消了。
“還好,一時半夥死不了,哥怎麼說也是練過功夫的。”劉遠洲故作輕鬆道,接著又問:“你們怎麼情況,快給我說說。”
張河事情的前後講了一遍,講不到的地方劉闖也做了補充。
劉遠洲沉默半晌,嘆口氣,看著二人,歉然道:“都是我害了你們,放心,這件事我是主謀,下次審問,我會說明這一點,我一定要把你們弄出去。”
他已下定決心,好歹要救兩個好友的命,即使用自己的命去換。
張河怒道:“說什麼屁話,這件事是咱們一起幹的,咱們能都推倒你身上。”
劉闖也道:“是啊,二娃哥,有事我們一起扛。”他心裡卻是一陣輕鬆。
劉遠洲笑笑,也不再爭辯,既然決定了就不必再多說。
當然不到最後一步,他是不會招供的,他還有這希望。
一個是,自己太玄宗新人的身份,而且是入了有些人眼的新人,他能感受到尤士亮對自己的欣賞。二一個是,他的堂叔劉家禮,作為延州管事,必定有著不一般的能量。
這些他卻不好跟兩個好友細說了。
“呵呵,別喪氣,一切有哥在呢,快說說我不在的這幾個月,咱們莊裡的事情。”
似乎被劉遠洲的鎮定感染,劉闖張河惶恐的心竟平靜下來。三人隔著牢門,竟說起無關緊要的話來。連過來巡視的獄卒也被驚到了,認為三人不是一般人。
已經是傍晚時分,劉家禮簽發完最後一份文書,喊進來牛寶元,吩咐立刻給老管送去。
出了辦公房,和幾個還在加班的僚屬招呼一聲,劉家禮出了雜房院子,朝著廣場信步走去。
太陽即將落山,幾片晚霞如絲如縷,仿若輕紗。
劉家禮心情頗為愉悅,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心裡想著是不是去功房探望一下自家侄兒,但想想又放棄了,規矩不能亂。
“劉管事,等一下。”劉家禮停步轉身,看到一個面熟但叫不出名字的青年跑了過來,心下有著一絲疑惑。
跑到跟前,那青年喘息道:“劉管事,我是功房的馬東,昨天晌午,劉遠洲被縣衙的人帶走了。”
“什麼?”劉家禮大吃一驚,“快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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