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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是一罐被取好的蜂蜜,存的不帶一點雜質,看著這滿滿一罐子金黃色的液體,楊子忽然想起上回他盯著自己問的一句話,他問她們那裡有孩子的女人都吃什麼,她想了很久才想出幾個這裡幾個食物能代替的,其中就有蜂蜜,她還告訴他,她們那裡有專門的養蜂人,採集最乾淨的蜂蜜……
看著他那一臉的醜樣,楊子不覺苦笑著問道:“所以,你就直接跑到蜂窩那裡採集蜂蜜了?你怎麼不將蜂窩帶回來弄呢?”
他卻傻笑著說道:“我要是把蜂窩摘了,它下次就不在裡面產蜂蜜了,以前它們都不咬我的,今天它們瘋了。”
“你這是在偷人家東西,還說人家瘋了,人家是忍無可忍了,蟄了你的蜜蜂自己也會死的。”
“太認真了吧?!”他的回答讓楊子哭笑不得。
因著時間的關係,所有人的晚餐吃的都很快,族人幾乎都沒有怎麼吃,光是將那些奴隸餵了一些後就匆匆收場了,然後女人們似是都為在這個季節迎來的第一次晚會而準備著,那個向女人求婚的男人甚至還和別的男人商量著應該做出的舉動,然後擺出的奇怪的造型,跳出那些不成節拍的動作,算是勉強有了舞蹈的雛形。
但是令楊子沒有想到的是,這邊女人們唱出的一致的語調,還算是有大部分都合拍子的,如此也惹得楊子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媽媽教的第一首曲子《茉莉花》,這個江蘇的民歌,以簡潔的詞義,純雅的語調而膾炙人口,代表了中國,走遍了世界。
所以,回想之餘,她還記得母親一遍遍的教著,後,她儘管不懂詞義,但是依舊背了下來,當學著那語調將一整首歌哼下來的時候,即便大部分的歌詞都是自己瞎撰的,母親依舊抱著她笑了半天,那咯咯的笑聲如今依舊能迴響在她的耳際,可是卻將永遠不能再見她一面了,於是低低的哼著那簡單的曲調,只能寄託這共享的一輪明月帶去她深切的思念。
一會子,當她將一整首歌斷續的哼完之時,眼淚已經打溼了她的面頰,而再看周圍的女人以及男人們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不出任何的聲音。
“你剛才唱的那是什麼?是你族群的歌嗎?”希諾還是自那次事件後第一次主動與她說話。
擦乾了淚水,楊子迅速的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後揚起嘴角朝著他們點點頭。
“能不能再唱一遍?”葉門問的有徵求的意思,可是這一撥人卻已經做好了肯定會聽到的肯定模樣,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陸續的挨個坐了下來,然後雙手託著下巴盯著她。
這些陣勢,讓她想拒絕也無法拒絕了,於是只得笑著點點頭,如此那圍著火堆的一撥人雀躍著全部坐了下來。
楊子用最短的時間回想了一遍歌詞,因為這個烙在她血液中的歌曲,已經與她的靈魂成了伴侶,只要看一眼便全部瞭然,為了製造氣氛,她打起了節拍,而後輕輕開口道: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滿園花草,香也香不過它;
我有心採一朵戴,
看花的人兒要將我罵。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茉莉花開,雪也白不過它;
我有心採一朵戴,
又怕旁人笑話。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滿園花開,比也比不過它;
我有心採一朵戴,
又怕來年不發芽……
於是,在漫天的星辰下,圍坐在火堆邊的人們靜靜地聽著這來自一萬年以後歌謠,都不覺著跟著她的節拍而哼頌著,儘管聽不懂她的詞義,更不能聽懂她的語言,但是歌曲的靈魂似是闡述了它的生命,在他們的心中生根發芽,而她也像母親一樣,一遍遍的教著……
舞會在歌聲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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