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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現在正在興頭上,大家會討論得比
較熱烈,等過一陣子就沒人理會了。”意思是,不需要隨眾人的言論起舞,隨
便他們說吧,只要他不得罪掌理家族營生的老大就行了。
“嗯,還是你深謀遠慮。”南宮思懷完全同意老二的剖析。
所以他們就管管商行,順道下棋就可以,其他的事不用多管,省得到時候惹
來一身腥。
思及此,南宮思懷的愁眉完全解開。
事情就交給該傷腦筋的人去傷腦筋吧!憂慮無利可圖的事,可不是他的個性
啊。
兩人同時抬頭看向藍天白雲。
嗯,揚州的天氣好的讓人想流浪,真希望他們的人生也這樣無風無雨,安穩
過一生。
% % % 錦爛重陽節到時,繁花夢裡效霜枝。晚香帶冷凝丹粒,秋色
封寒點繹蕤。
淡映殘紅迷老團,濃拖斜照落東籬。靈砂換卻淵明骨,倦倚西風不自知。
——元。謝宗可。紅菊凝視映入眼簾的黃花,孤立而驕傲的綻放。
空氣中,時時飄散著縷縷幽香,江芙蓉擱下毛筆,情不自禁地嘆了一口氣。
是的,她正在畫菊。
很久沒有這種閒情逸致了,自從接管“楊樓酒店”後,她忙著處理酒店大小
事宜,這些陶養性情的玩意兒就被她丟到角落,要不是這回被拘禁在南宮家的
別苑,她大概也不會想到要繪畫、…………
唉,南宮思遠哪時候才肯放她回去呢?
他應該有按照約定停了那些遊民的吟唱呢?只是爹孃一回家沒看到她,會不
會以為她出事了?
若要請南宮思遠幫她帶個口訊回去,她又找不到藉口。
怎麼辦呢?
還是等回家之後再跟他們解釋?
江芙蓉心裡斟酌著各種狀況,對於身後越靠越近的男子一點警覺也沒有。
“在想什麼?”攪住佳人的柳腰,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我在想哪時候可以回去。”她冷淡回應。
“嘖,你真無情。”南宮思遠放作傷心地靠在佳人的肩頭,嗅著佳人身上特
有的淡淡香味。
晤,很難讓他不沉醉。
“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對你有情?”江芙蓉揚起秀麗的雙眉,她以為自己
對乘人之危的小人已經很客氣了。
她可是乖乖建守諾言留在這裡一個月,會想回去也是人之常情吧?
說什麼無情、有情的,誇張。
南宮思遠對佳人淡漠的神情無動於衷,只是緊緊摟著她的腰,低聲詢問:
“你哪時候要改回女裝?進南宮家門?”
“不可能。”她想也不想便立刻回拒。
“為什麼不可能?你已被我‘吃幹抹淨’,不當我的女人,打算當誰的女人?”
他低沉的嗓音裡壓抑著極大怒氣。
揚起眉,江芙蓉錯愕地看著怒氣騰騰的男人。
怎麼,她不順他的心就生氣了?這有什麼好氣?她江芙蓉是江家惟一的男丁,
怎麼可能會換回女裝,嫁給他南宮思遠?這用膝蓋想也知道的事,幹嘛拿這種
白痴的問題來問她?
況且她即使被“吃”,他們兩人不說,有誰會知道?
她遵守約定,他也撤回街頭惡作劇式的唱遊,對他們而言,這就是履行契約
內容,他有什麼好氣?又憑什麼來問她嫁不嫁?
她不能,也無法嫁人吧?
這個平日威風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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