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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的意思,這個還需要我跟你解釋?哦對,你是個男人,沒用過。”
秦霜降摸了摸頭,表示能夠理解。
“我能看懂說明書。”左驍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她就真拿自己當腦殘了,也是為了防止她再說出什麼驚人的常識。“我不明白的是,我們什麼時候吵架了。”
我們這個詞,聽起來十分受用。
秦霜降蹲下來,將東西收拾好,打算做出戀愛中女人該有的姿態——那就是傲嬌。
左驍不擅長打破沉默,也是冷戰的箇中好手。他一反常態,伸手摸了摸秦霜降的腦袋。“乖。”
秦霜降這種模樣,像極了攤著肚皮曬太陽的小動物,軟軟的,也有點萌。
“……”秦霜降抬起溼漉漉的眼,抿著嘴問。“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委屈的樣子,令左驍不忍,將她拉扯著,跌落到自己懷裡。她的體溫因為酒精的緣故偏高,淡淡的香味遮蓋住酒氣,左驍的掌心下,是女性特有的曼妙。
秦霜降十分期待他要說些什麼,與他距離近到呼吸交融,她極力屏住,臉燒的旺。
“早些睡。”左驍收回手,摸了摸鼻子,並將身體往後。
有些……尷尬的地方,尷尬了起來。
“你只是想對我說這個嗎?”秦霜降撐在他身側,俯著問他。
左驍不甘於人下,乾脆捏著她的手臂,帶著她輕易地站起,然後一手繞過腿彎,一手環著脖頸。“我說,你該睡覺了。”
這個指代的太明顯了,你,而是我們。
秦霜降在內心嗷嗚一聲,這個公主抱簡直超出了她對左驍能偶爾浪漫的要求。她恨不得搖著尾巴,在屋頂上蹦躂一圈兒。
柔軟的被子被貼放好的心,聽著左驍在外面收攏空啤酒罐的聲音,秦霜降再沒什麼遺憾,翻滾了幾下,就滿足睡著了。
左驍也是平息了好一會兒,讓自己的衝動消退,才進她的房間,她在從家回來的路上就一直這麼能睡,吃飯想吐,症狀太讓人懷疑了。再加上林子輝故意告知他秦霜降辭職的訊息,還給出理由,因為懷孕。
他清晰的知道,眼前這個女人還不愛他,選擇同意結婚,無非是尋找一個救贖。
所以,他的不信任,難道不應該嗎?
剛才她問,是不是等了很久。
久嗎?不過是七年。她走之後,這七年裡,漫長又艱辛。
好在,秦霜降來了。
左驍幫她關上燈,從櫃子裡拿出枕頭和被子,躡手躡腳的出去。
也許,秦霜降問的,是今天夜裡等的時間。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每天差不多這個時候,他都在樓下等著,看看那盞亮著的燈,心裡就沒有來由的安寧下來。
命中註定?
只不過是今天錯過了,也許在某一個轉彎,某一個路口,某一條街巷,擦肩而過。
左驍躺在狹窄的沙發上想,她這個假孕的症狀,還是要去體檢的,就……天亮去吧。
第二天,秦霜降在刷牙的時候,才猛然間回憶起昨夜喝的微醺,然後摔人一身驗孕棒的事情來。
她差點要瘋了,滿屋子亂竄確定左驍走了之後,鬆了口氣。
不過……他什麼時候走的?!昨天?
高階的門鎖果然體現了它承載的人民幣分量,開鎖一點聲息也沒有,於是左驍有點意外地看到那個淡泊如水的女子……
蓬頭垢面,咬著牙刷滿口白沫,睡裙肩帶有一隻滑到手臂上,那裙正堪堪往下墜。
兩個人面面相覷,彼此不相信,這是事實。
左驍反應還是快速一些,他提著早點進到小廚房,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將粥倒進瓷盆,還有蟹黃包和蝦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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