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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道道來，他可沒完。

婉如還在糾結剛才被調戲的事，把頭埋在胤禛的懷裡，悶悶的說道：“爺，您剛才……”婉如這話一出口便被胤禛打斷了：“剛才爺的舉動你不需要知道，你只接著說剛才沒來得及出口的話就是了。”開玩笑，他的小心思佟佳氏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告訴當事人婉如，這是他打算藏在心裡一輩子的秘密。

婉如不滿胤禛的霸王行為，小樣兒，這場子姐姐總有一天會找回來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婉如這樣安慰自己。然後組織了下語言，繼續剛才沒說完的話：“爺，我是不是真心對您，您聽完我下面的話就知道了。”

“說，爺聽著呢。”

“爺，您也知道我之前一直都沒有出過步軍統領府的大門，我平日接觸最多的只有我的阿瑪額娘，還有我的丫鬟，我接觸的人很少，我的世界也很小，就在步軍統領府的後院。”說到這裡婉如有些感慨，古代閨閣女子的日子真的不好捱啊。

“我第一次出府，就是大年初一那天進宮。進宮之前，我額娘反覆的告誡了我很多，說宮裡的貴人多，讓我不要隨便開口不要隨便走動，只需跟著她就好，我當時心裡有些惶惶的，害怕做錯什麼說錯什麼，但同時，我也是好奇的期待的，我去的地方畢竟是皇宮，那也是我第一次出府。”婉如慢慢的有選擇的說出自己當時的想法。

“進宮之後，我是嚴格的按照額娘說的去做，不多說一句話，不多走一步路，我本以為會這樣平平靜靜的就出宮了，但是在宴會的中間，咱的皇貴妃額娘，竟然派人傳我過去說話，而且沒有傳我額娘，只讓我一人過去。我當時心裡驚訝極了，也害怕極了，我之前只是在慈寧宮給太皇太后請安時才見了咱額娘一面，當時給額娘行禮請安，額娘什麼都沒有說，待我很是平常，我不知道我哪裡引起額孃的注意了，也不知道額娘傳我過去是好是壞，心裡害怕，也只能跟著宮女過去。”

因為覺羅氏和佟佳氏都是婉如的額娘，但覺羅氏可沒資格讓胤禛喊上一聲額娘，為了區分，婉如便在佟佳氏前面加了皇貴妃三字。

第三十九章　印象

那天的事情胤禛記得，那天晚上他去找佟佳氏，佟佳氏說今天見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還打趣他說要讓這個小姑娘做他的福晉，沒想到僅僅幾個月後，佟佳氏口中的可愛小姑娘真成了他的福晉。

婉如不知道這些，自顧繼續說著“等見到額娘之後，額娘很溫柔，拉著我的手問我多大了，平日裡都做些什麼，最後竟然還說以後有空了，要我進宮陪她說說話。當時我以為額娘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有一天吳嬤嬤竟然親自來府裡接我進宮，整個步軍統領府的人都被震動了。”

說到這裡，婉如有些好奇胤禛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便從胤禛的懷裡抬起頭問道：“爺，您對我的第一印象是什麼樣的？”

“男女七歲不同席，爺沒怎麼看，只記得是個有些呆的丫頭。”胤禛拽拽的回答，其實那天第一次見婉如時，胤禛偷偷仔細打量了，畢竟對於佟佳氏開玩笑所說的要做自己福晉的人，胤禛還是很好奇的，不過那天婉如的表現太過呆愣，於是胤禛便直接給定義為傻乎乎了。

婉如聽到這樣敷衍的回答，有些不依的直起身子道：“爺，您怎麼又說我呆，你常常誇我聰明呢！”

“說你聰明是說你學東西很快，記憶力不錯。說你呆，是因為你那張臉看著就不是個聰明的。”可不是嗎，經常睜著倆圓眼睛看他，別人的大眼睛都是提溜提溜的轉，看著就是個聰明伶俐的，而婉如的倆又大又圓的眼睛，要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要麼笑的成了月牙兒，再配上那包子臉，任誰瞧得出的結論都一樣：傻。

什麼叫“你那張臉看著就不是個聰明的”？如此模糊沒有說服力的理由，婉如撇嘴：“爺，我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