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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認為是司徒空聯合他人造假的嫌疑。否則為什麼在司徒家共享的穴位上古圖和全本穴點陣圖完全一致,在長門特有的穴位上卻有差別。
在司徒長門一致得出這個結論後,族長很生氣,這才有了見面時的不留情面。
薛飛折起穴點陣圖譜,放入懷中,笑了笑道:“如此多謝司徒前輩了。”他心下決定給對方一個難堪,所以在望向司徒族長時,眼中已然運用上了‘魅惑之眼’。
族長無意留客,對騙子也不必客套,何況是一個言辭犀利的騙子,就在他要下逐客令時,忽然覺得身上檀中穴上似乎被東西刺了一下,接著針刺的感覺沿任脈順延向下,同時全身各處都泛起了刺癢,像是全身正面的穴位都在被針刺入,這感覺來的突然去的也快。族長心中駭然,抬眼看去,只見面前的‘騙子’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眼中流露出瞭然於胸,盡在掌握的氣勢,這氣勢一閃即逝,卻又讓他看的異常分明。
“前輩,告辭了!”薛飛一拱手,再不停留,轉身就走“請留步!”族長急聲道,身子再也在躺椅上坐不住,雙手在躺椅上一按,身子如同一隻大鳥般飛起,空中一個轉身輕飄飄落在薛飛面前。
薛飛停下,故意做出一副慌張的模樣,雙手護住胸前。
“前輩這是要幹什麼?可是要明搶不成。”
“這個,”族長尷尬一笑,“古人云:有朋自遠方來,那個不亦悅乎,小兄弟既然來了,說什麼也要讓我等儘儘地主之儀,空兒,快給上茶。”
“這個卻不敢當,我和司徒大哥平輩論交,不敢當前輩小兄弟的稱呼。穴點陣圖業已歸還,在貴莊上事情已了,現下往回走還來得及,否則一會天黑下來就不好走了,是不是?司徒兄。”
司徒空心中有氣,當下唱和道:“是,是,天晚了路不好走,還是現在走的好。”
族長面色微紅,卻也明白現下想留住薛飛只能從司徒空入手,笑道:“空兒說的是那種話,你是我司徒家的人,不幫著我留客人,反而讓客人走,這可是我司徒家的待客之道?”說話間已經擺出族長的架子,“還不給貴客看茶!”他打定的主意就是司徒空不會不聽他的話。
司徒空還真的不敢不聽,雖說不願意,但長者有令,他只能遵命。
薛飛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也不能真的一走了之,否則這趟不就白跑了,見司徒空求援的目光看過來,也就順坡下驢,笑道:“前輩是司徒大哥的長輩,也就是我的長輩,長輩有令,小子焉敢不從。”他的話語中處處帶著司徒空,就是讓司徒家的人明白我是看司徒空的面子才留下的,就是要給司徒空掙這個面子。
三人落座後,族長明白這個時候再令司徒空在一旁伺候怕是惹薛飛不高興,回頭大聲喚道:“紅兒,上香茶!”
隨著話音從北面正屋裡,一個一襲紅衣的女子挑紗簾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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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風陵渡(中)
第十三章風陵渡(中)
紅衣女孩手中端著一托盤,托盤上是一套泥壺茶具,看顏色很有些年頭,旁邊還放著一小小碳爐,暗紅色的炭火燒的正旺。來到三人面前,女孩並不答話,專注著自己手中的活計,洗壺、打水、澆茶,洗茶,最後把泥壺放在碳爐上注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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