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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從那年開學開始,大概三個多月了吧,我從未忘記過小許。每每上課,他從我身邊走過漠然地坐到教室的最後一排,每當我看到熄
燈前他最後一個拿著
臉盆孤單地走進水房時,每當我偶爾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兒呆滯的眼神看著窗外,真的,我就有一種想把他攬進懷裡讓他放聲大喊一場大哭
一場的感覺。可是,我也
不清楚我為什麼從晾衣場之後,就再也沒有去找他說話的勇氣,甚至有些時候我在刻意迴避我們兩人可能出現的獨處機會。我承認這有可能
是我性格上的某種懦弱,
可能是我太理性地遵從於他的選擇,也可能是我對於第一次愛情挫折的來臨無所適從,但是,我絕不承認我已經變了心,因為那時候只要是
我獨坐或是夜深人靜面對
著黑暗的時候,心裡總會泛起與他一起的點點滴滴,他總會在我的夢中如期而至,如影隨行。
而對洪偉,其實只是一種故交般的親切。
剛開始的時候,我甚至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與我屬於同一類人。只是覺得與他在一起很輕鬆,至少有一個人能和我一起說話。洪偉的睿智和
幽默,成熟與善解人意,包括他那種似曾相識的微笑,給那段時間低落並且孤獨的自己一種被別人關心著的溫暖。
那年元旦前後,學校裡通報處理了一名士官。
這名士官是院務部的,專管文印。那個時候學校的卷子出題老師出完之後,打字,排版,印刷都在學校內部,也就是一名士官分管的文印室
裡進行。不知道現在
學校的卷子是從哪兒印了,那時候我就覺得這麼重要的一個部位,至少是一名自我約束能力強一些的幹部才對。那名士官洩題的情況是被一
名老教授發現的,他在他
那門課程快結束給大家劃重點的時候,有一名女學員課後問了他幾個題,正好都是前天晚上老夫子剛剛交給文印室印試卷的。這個老夫子比
較正統,就把情況反映給
了學校有關部門,學校保衛處一查,一下子就查出了文印室的這名士官有問題,並且查到他已經是連續好幾年洩題了,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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