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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背對著他。
待到日落西山,他準備用膳之時,看到我還在驚奇道:“笑笑,你今天不回家吃飯嗎?”
我說:“不了,我以後都在宮裡吃,還在宮裡睡。”
他甚是欣喜:“真好,我一個人好生寂寞。”
我扯了扯嘴角,呵呵兩聲。
用過晚膳,我又被抓去沐浴,這回總算給了套良家女子的衣服,布料極好,柔軟貼身,讓我舒服地嘆了一聲,滾進被窩深處。
龍榻上的被褥早已換了新的,劉阿斗站在床前,愣了半晌說:“母后又讓你來監督我看書了嗎?”
我笑著說:“是啊是啊,陛下今天看《莊子》吧。”
他訥訥點頭,又去取了書來。
我打了個哈欠說:“陛下,你看著記不牢,不如念出來吧。”
那介於童年與青年之間的少年音有種沙沙的質感,聽得我渾身舒暢,他緩緩念著《逍遙遊》,效果極為催眠,讓皇帝給我講故事催眠,這待遇怎麼也得是太上皇級別了吧。
也不知他念到了什麼時候,早上醒來時他也已在被窩裡睡得很是香甜了。劉阿斗睡覺極為安穩,一整夜也不怎麼動一下,仰躺著一睡就是一晚,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如果不是面色紅潤,那簡直就像個死人。
宮人照舊服侍他更衣上朝,我琢磨著起床也只是去等他下朝,索性多睡了一會兒,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再起身更衣,等他回來一起用早膳,去給太后請安。
晨昏定省不能少,這條規矩讓我很是牙疼,因為我真不想見到太后那種陰沉美豔的臉,打量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頭豬有幾兩肉。
她先是問了劉阿斗朝上的事,又問了生活上的事,最後才轉了頭來,也沒問我什麼,直接就開始訓話,我只當自己是聾的,她說什麼,我都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
“你如今已是陛下的女人,那些史官的工作就不用再做了,盡心服侍陛下便是。”
劉阿斗聽了這話,眉頭皺了一下,低下頭似乎在思索什麼。
大概是我態度良好,太后也沒有再多為難就放我們離開了。
劉阿斗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出了太后寢宮,我才輕輕碰了他一下,壓低聲音問道:“你在想什麼?”
他餘光瞟了我一眼,沉吟道:“笑笑是我的女人?”
我乾咳一聲,“可以這麼說。”
他疑惑地問:“笑笑不是要嫁人嗎?”
我兩手一攤:“我嫁給你了不是?”
他眼睛一亮,欣然道:“笑笑不會離開我了?”
“嗯……”我緩緩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他估計是少聽了五個字,仍是滿面喜色,拉著我的手說:“那便好,我只有你一個朋友。”
聽得我很是心酸。
他又說:“聽說你把鳳鳳帶進宮了,我們來玩鬥雞吧。”
聽得我更加心酸了……
義父啊,聞人啊,你這麼鞠躬盡瘁是為哪般啊……
劉阿斗一聲令下,鳳鳳也從素華宮遷居到了他的寢宮,咯咯咯地脖子一伸一伸到處走來走去。
劉阿斗讚歎道:“真漂亮,真的是我當初賞給你的那隻?”
我嘆了口氣道:“是啊,胖的時候是醜了點,瘦下來就好看了。”說著我也打量了他幾眼,他底子不錯,瘦下來定然也是個美少年,可惜終究是個草包皇帝。
劉阿斗讓人把他的鬥雞抱來,指著那鬥雞對我說:“他叫雁殺。”
我不甚感興趣地瞟了一眼。那隻雞看上去很是驕傲,高高抬著下巴。
鳳鳳正從外面悠悠踱步回來,看到一隻同類,愣了一下。
我拍拍手說:“鳳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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