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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先幫你做個頭髮？&rdo;

&ldo;你會？&rdo;

&ldo;你說呢？&rdo;

此時已近傍晚，卿卿披著濕漉漉的頭髮靠在椅子上，暖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身上，暖洋洋的，讓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她能感到張日山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發間，動作還有些笨拙，甚至扯得她的頭髮有些疼，但她只是淺淺笑著不說話。

&ldo;弄疼你了？&rdo;

&ldo;沒有。&rdo;卿卿笑著，&ldo;看不出來咱們張副官如此多才多藝，還會給女孩子挽發。&rdo;

張日山也笑了，&ldo;張參謀長過獎。&rdo;

卿卿換了一身洋裝，衝著張日山說道：&ldo;請吧？&rdo;

張日山伸出胳膊，看著卿卿挽上，兩個人才走出張公館。

卿卿基本上對逛街買東西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只是和張日山漫無目的地走在長沙城內。

&ldo;真好。&rdo;

長沙城因為有了張啟山，百姓足夠維持生計，安居樂業，長沙城也可謂繁華了。

&ldo;是啊，真好。&rdo;

兩人站在爵祿舞廳門前，二人對視一眼，卿卿笑著說道：&ldo;你說，今天咱們兩個進了這個門，明天會不會有無良小報登新聞啊？&rdo;

&ldo;想去就去吧。&rdo;張日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卿卿故作驚訝狀，&ldo;沒想到您竟然是這樣的人。&rdo;

張日山笑眯眯地伸出手，做了個&ldo;請&rdo;的姿勢。

&ldo;藍色的秋天，靜靜的河邊。戀人的暱喃，投入的雙眼……&rdo;

卿卿坐在吧檯邊，晃著手中的酒杯，道：&ldo;其實當個大家小姐也挺好的，每天跳跳舞。&rdo;

張日山嗯了一聲。

&ldo;不過終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罷了。&rdo;

&ldo;相愛的危險，刀割在眉尖。血流在胸間，無味的甜……&rdo;

張日山看著燈紅酒綠下她堅定地神色，笑了，道：&ldo;不愧是&l;霸王花&r;。&rdo;

&ldo;我也這麼認為。&rdo;

張日山湊近她耳邊，道：&ldo;只是霸王花，也是花。&rdo;

卿卿感覺到他的熱氣呼在自己的耳廓，癢癢的，令人難捱。

&ldo;日山……&rdo;

&ldo;葉塞尼婭，葉塞尼婭。你撕開我的心臟卻不說話。&rdo;

張日山笑了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

卿卿覺得自己可能說錯了話，儘管她什麼也沒說。

&ldo;葉塞尼婭，葉塞尼婭。我抱緊你的身體裝瘋扮傻。&rdo;

卿卿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她何嘗不是抱著張啟山裝瘋扮傻？張啟山根本就不喜歡她，她也根本就不是需要他照顧的小女孩。

&ldo;日山，我去打個電話。&rdo;她匆匆說道。

張日山笑著點點頭。

卿卿覺得他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了，但她顧不上那麼多，撥通了電話。

&ldo;餵。&rdo;

&ldo;請接通佈防官張長官的辦公室。&rdo;

&ldo;哦，佛爺今天陪尹小姐出去了，你有什麼急事嗎？&rdo;

卿卿動作微微一頓，道：&ldo;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