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5 頁)
左右!
夜萼本能地顫抖了。這輩子,她第一次感受到觸電的感覺,為什麼?只因他是一代君王?但這樣的一個人,竟是暴君?
夜萼的雙眸並未反應出她內心的激動。
如何看透這雙防衛的黑眼眸,令邪剎迷惘。
她的眼睛彷佛透露她心中沒有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
人不是應該為孤寂而瘋狂?
人不是應該為憂慮而瘋狂?
“大地之女”雖美,但眼瞳中卻只有孤單。
他該如何處置她?
忽然間,他不想殺她。
邪剎決定後下令道:“念在你不是白人,而且醫治了不少我的子民,今天,你觸犯我及律法上這一切,我一概既往不咎,你走吧!”
不可思議!邪冠德微笑地看著這一幕。邪剎從沒這麼“仁慈”過啊,“不,我不走——”夜萼用力抓住邪剎的小腿,可憐兮兮的,倔強而不服輸。“我今天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你的視線,求求你,撤除‘割禮’的命令——”
“如你所期待我是暴君藹—”邪剎泰然自若地諷刺自己。
“你是暴君,”夜萼氣急敗壞地嘲諷“那我今天就死在這殿堂上——”
她火速地取出白袍內的小刀,欲往自己的肚腹刺去。邪剎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他被她必死的決心搞得心慌意亂。他的力量,逼得她不得不鬆手,刀子掉落在地。
邪剎強勢霸氣道:“在茅利塔神聖的殿堂上,若有人自縊會使君主蒙羞,就算你要死,也要死在殿堂外——”他還是把她的雙手抓得死緊。“不准你死——”他命令。
即使在這節骨眼,她大又清澈的黑眼珠,依然沒有特別的情緒反應。
這不在乎的神色,更令邪剎嫌厭透頂。
但是,她竟真的可以以自殺表示決心?
他睇睨她道:“‘烏托邦’的女人與你毫無瓜葛,為什麼你為了救她們,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呢?”
夜萼依然堅定地回答。“我是醫生,本來就要救人,我是女人,當然瞭解女人的痛苦。所以——”
邪剎卻自顧接下去道:“你是好醫生,也是好女人,是嗎?”
夜萼心悸了。
邪剎竟與爵德父親說出相同的話?
邪剎一語雙關地道:“你想顛覆非洲女人的宿命嗎?”
“為何不可?”夜萼竟大膽地反握住邪剎的大手掌。“給我機會,讓我改變君王的觀念——”
唯我獨尊的邪剎國王,他的手豈是任何平民百姓所能碰觸?但是,邪剎竟意外地沒有制止。
邪冠德敏銳地察覺——邪剎一面對Hell,便開始破例的舉動?跟女人說話、讓女人碰他……
“給我機會,讓我證明我是對的。”說著,夜萼對邪剎君王跪拜。
“好!”邪剎頗玩味地道。“你可以努力證明你是對的,但千萬記住一點,我就是你說的‘暴君’,別想改變我!”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真是無情,殘酷!
“趕她走!”他一揮手,葉未達立刻衝過來。“用拖的也要把她拖出去——”
“不——”夜萼大叫。“我不走——”
邪冠德眼睜睜見到邪剎雙眼充滿仇恨,他的心在翻騰著。他是大臣、他是長輩,卻只能乾瞪眼。
邪剎側過頭,不理睬夜萼。或許,她那頭黑髮帶給他不曾有的……是什麼呢?是漣漪,是震驚——但是隻在一瞬間便煙消雲散。
因為,他一直遵守先王的遺命:恨女人“不,我不走……”夜萼大喊。“我要替天行道|”她以旋風般的速度,在軍隊離她還有半尺的距離時,執起地上的小刀往邪剎的身上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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