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割鼻之恨(第2/3 頁)
好轉,他便急忙扣了一個假鼻子來見完顏兀朮。
兀朮見哈迷蚩來了,起身相迎道:“軍師為我大金負傷受辱,我心痛之,如今理應好好養傷,軍務之事何必急於一時呢?”
哈迷蚩感道:“謝四太子掛念,只是這潞安州一日不破,微臣又怎能安心啊!”
兀朮搖了搖頭,“誒!軍師只管調養身體,破城之事待痊癒後再從長計議。”
哈迷蚩很清楚破潞安州,兀朮比誰都心急。於是他淡淡一笑,言道:“一個鼻子可換取一座潞安州,倒也值得。”
兀朮聽這話裡有話,再看哈迷蚩胸有成竹的樣子,頓時來了精神,急忙問道:“難道軍師已有破城良策?”
哈迷蚩又想了一遍自己的計劃,然後說道:“臣入城之時見那城牆陰暗處有一水關。幾日來,臣派人秘密監視,斷定此水關與城外水道相通。四太子可派一軍趁夜色沿此水道潛入城中,開啟城門,大軍隨即掩殺進城,則潞安州必成我囊中之物。”
兀朮聞言大喜,“軍師真我之膀臂,若得了潞安州,軍師便是首功一件。”
“四太子過獎了。”哈迷蚩捋了捋山羊鬍。
兀朮道:“今夜我便親領兵馬前往。”
“不可!” 哈迷蚩一聽完顏兀朮要親自出馬,連忙阻攔道:“四太子貴為三軍統帥,豈可輕動?”
戰場之上,刀槍無眼,潞安州一戰甚為慘烈,金軍已是損兵折將,萬一兀朮再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此刻兀朮微微一笑,言道:“我完顏兀朮自征戰以來,攻無不克,卻不想在潞安州被陸登所阻,如今連日不下,軍心低落,我身為主帥,難辭其咎,此戰勢必親往!”
“四太子……”哈迷蚩還想勸阻。
兀朮又道:“軍師尚且敢於隻身入城,我依軍師之計行事又有何懼哉?我意已決,不必再勸!”說話間,他將案上的令旗遞到哈迷蚩手中,“我不在之時,軍師可代我行事。”
哈迷蚩接過令旗,很是感激,“四太子如此信任,臣自當誓死效忠。”
夜裡,兀朮親自點三千精兵,悄悄來到城外水道,輕聲下水,緩緩逼近城中水門處。
誰料那水道兩邊佈滿響鈴,金軍不知,碰到響鈴,水關守軍聽到鈴聲,立即放箭,金兵一時間有些慌亂。
在這緊急關頭,完顏兀朮大喊一聲:“破城在此一役,好男兒當奮勇向前。”言罷身先士卒,舞動大斧,向前衝去。
正所謂‘將不畏死,兵不惜命!’金兵見主帥如此奮不顧身,頓時士氣大振,一邊緊隨兀朮衝殺,一邊用弓箭還擊,雙方在這狹窄的水道展開激戰。
水門處只有百餘宋兵,且老弱居多,並非陸登忽略此處,而是實在分不出兵馬駐守。這區區百餘人如何抵擋的瞭如狼似虎的金兵?只見兀朮率先衝上水關,一斧砍死守將,眾金兵一擁而上,奔到城門口,斬殺守夜宋兵,拉起門栓,開啟城門,放下吊橋。
城外哈迷蚩見兀朮得手,立即揮動令旗,指揮大軍衝進城去。“哼哼!陸登啊陸登,等我來報當日割鼻之仇!”哈迷蚩微微一皺眉,那傷口還隱隱作痛。
此時的陸登身在何處呢?
事也湊巧,陸登率兵與金軍激戰已有月餘,這段時間一直在城頭指揮作戰,不曾回家。今天恰逢兒子文龍三週歲生辰,陸登這麼長時間沒回家,非常想念妻兒。
連日來金軍並無動靜,想是攻城多日無果,人馬疲憊,正在休整之中。到了夜裡,陸登料想金軍不會來攻,便吩咐手下兵將小心守城,自己打馬回到家中。
妻子謝氏見丈夫回來了,自然欣喜,看到丈夫面容憔悴,心裡非常難受,不過她還是忍住了牽掛之情,問道:“如今大敵當前,老爺應竭力守城,為何回到家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