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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表示該槍支在出廠後的分配地區即所屬部隊,w軍區於我而言,再熟悉不過。
因為,我的父親蕭禮慎,正是w軍區的司令官,也就是名義上的第一把交椅。
軍部的槍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使用者還是孫敬成的手下。
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為什麼最近的事件中總能發現軍部的影子?
儘管不願承認,但我最想知道的還是我的父親與這些事究竟有沒有關聯——即使表現得再怎麼無所謂,我始終沒有辦法無視“親情”這兩個字對我的影響,就像我永遠都無法割裂自己與他們的血緣關係。
我冷笑著扔開了手中的武器,與孫敬成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保持著面上的平和,但我知道,他已經對我們這一行人起了殺心——恰如我對他一樣。
晚上,趁著安然他們都入睡以後,我直接敲開了孫敬成所居臥室的門。
他並沒有離得太遠,而是直接住進了百里逐鹿原先那棟咖啡色別墅。將近午夜時分,別墅裡還是燈火通明,難道是在開慶功宴麼?
——呵,從本質上來說,孫敬成與百里逐鹿還真是差不到哪裡去,一樣的野心勃勃卻也……一樣的愚蠢。
沒有自知之明還妄求能力範圍之外的東西,下場總是出乎意料的慘痛;只可惜,真正能夠明白這一道理的人太少,當然也不包括這兩人。
孫敬成似乎很驚訝我的到來,當他看到門口幾個被我撂倒的看守後,臉色一沉,卻生生壓住了發作的怒氣,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來,對著我假惺惺地邀請:“蕭醫生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我掃了一眼屋裡的其他人,穿著暴露卻不明所以的女人們,面色冷峻而如臨大敵的男人們,看向我的目光找不到一絲善意,不難猜想在我到來以前,他們正在討論什麼齷齪的交易,陰詭的陷阱——很有可能,與我們一行四人有關。
其實我並不在意他們的心思,也對基地的首領位置輪到誰坐不感興趣,我唯一反感的是:孫敬成想要把主意打到我們的身上——對於膽敢算計安然的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輕而易舉地從離得最近的男人手中卸下武器,當著他們的面將那把衝鋒槍扭成了麻花,從他們不約而同倒抽一口冷氣仿若牙疼的表情中,我知道自己的威懾起了效果——那麼接下來,該是談判的時候了。
扔開那把鋼鐵“麻花”,我衝著孫敬成揚了揚下巴,開門見山:“明人不說暗話,你背後搞的小動作我都清楚,”在他陡然陰沉的臉色下,我繼續不緊不慢地打擊道,“奉勸你一句,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我既然敢獨身前來,就有把握在眾目睽睽之下取你的性命。”
他臉色一變,伸向後腰的手卻慢慢收了回來,隨後對著手下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們暫且不要發難。
將他的動作收進眼底,我心中冷笑,卻沒有揭破,而是繼續說道:“我來,並不是打算插手基地的事,也沒有伸張正義的閒情雅緻,你大可放心,”他的臉色好了一些,仍是警惕萬分地戒備著我,“我只問你一句,這些武器,是從哪裡來的?”
儘管有了猜測,我還是想親自確定,並且驗證那個教人難以接受的可能。
孫敬成的臉色變了又變,盯著我慢慢問道:“你為什麼要知道這個?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只有回答的權利,沒有提問的資格。”我不耐地打斷他,“你以為找到了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高枕無憂了麼?別傻了,他們可以扶持一個傀儡,自然也能扶持第二個、第三個,全看你能帶來多少利益,貢獻多少價值……至於忠心,你覺得有必要麼?”
孫敬成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權衡,良久才從齒縫裡擠出三個字:“w軍區。”
得到了答案,證實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