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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懷疑是不是大哥看走了眼,不論他怎麼觀察,都不覺顏如玉如世間傳頌的那麼君子,真叫他評論的話,顏如玉就是個外表和善內心攻於心計的人。至於這個女子麼,嗯……,總覺得她有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強勢感。
“夫人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為。”白牧欒沒把話說死,給自己留了一分餘地,誰知她會求自己什麼。
伊竹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封信遞給白牧欒,道:“你將這封信交給白牧延,讓他轉託給我的姐妹。”
白牧欒狐疑地接過這封沒有署名的信,眉梢淡淡一挑,“夫人放心,牧欒一定帶到。”手中摩沙著泛黃的信封,她跟大哥莫非……,略帶探究地瞧了一眼顏如玉,卻得到了一分警告神色。漂亮的唇角淡淡勾勒起一抹淺笑,就好似在說‘我知道了些什麼’的摸樣吆喝起寶馬先行離去。
顏如玉被白牧欒的古怪神色帶動的微微不爽,攏手將伊竹拖上馬車後,肩膀嘶嘶地疼了一下,下意識地輕輕撫了撫,輕皺著眉頭也緊隨上了馬車。
鬼面恨恨地看了一眼凝楓,隨手將四個歹人扔到了車上。
馬車漸漸駛動,顏如玉特意挑了快中午的時候啟程,也是怕馬車陷入泥沼。雖現在道路也極為泥濘,但總比一清早要好的多。揉了揉略微刺痛的肩膀,昨夜那三刀挨的著實有些不值,好在躲得及時刀口並不算很深,上些金瘡藥也就差不多會好了。
伊竹在方才上車時就觀察到了他的不對,但介於這幾個歹人在此,所以緊咬著牙關沒慰問一句或嘲笑一句,萬一他們還有餘力反抗,讓他們知道顏如玉負傷豈不是幫了他們麼。
可心裡,總隱隱的有些不安,她看了看顏如玉,一句話溢到嘴邊又沉悶地嚥了回去。
“也不知倩兒的傷勢如何了,可別被你府裡的那群刁奴欺負了才是。”伊竹淡淡地扯著沒邊的話。
顏如玉聞言眸色深了幾許,一股淡淡的甜意緩緩溢散在胸膛。
“倩兒的傷勢不是很重,稍上些金瘡藥也就好了。再則,我府裡的刁奴哪有你家倩兒心黑,待她傷勢一好,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那秀麗的眉目溢滿了淺淺的笑意,她這沒頭沒腦的話別人興許不懂,但聰明如他,卻將話裡意思聽的清清楚楚。這丫頭,竟也關心起自己來了。越想,那臉上的笑容就越深,甚至一時都忘了身上的痛。
伊竹瞧他得意的摸樣,後悔的都想咬碎舌頭了,只自責沒事關心他做什麼。不過,聽到他說沒事,為什麼心裡就似撂下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忽的輕鬆了?
就在她自相矛盾時,那要命的回憶給她指出了一個明確答案,也是讓她更加矛盾的答案――少女懷春了!
從此無話,雙人的氣氛卻似親密了些,只消彼此一個眼神,就知她/他是想喝茶還是漱口。
此次所去的乃是北方,好在不是正北,而是偏離近中,所以就算先前背道而馳,也不過多走一天的路程而已。據顏如玉說,此行大抵要走上七天左右。
每到一個驛站,都要換一批馬日夜不停的趕路。顏如玉與鬼面凝楓每隔一天便替換一次,而伊竹則是顏如玉在車內,就隨著在車內,顏如玉駕車就隨著在車外,顏如玉別的倒不忌諱,唯有那個沒事討喜的凝楓讓他深感礙眼,只恨不能路過某個大江或大河時直接給他踹下車去!
七日彈指一瞬,轉眼便到了梨花淡白柳深青的四月。
伊竹靜靜看著不停後退的梨樹,也算是切身體會了一次什麼叫‘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另類美景。雖那是一句戲言,可在伊竹眼裡,這潔白小點的梨花,卻真真比暗粉富貴的海棠漂亮的多。
“籲……”顏如玉勒緊韁繩將馬車停穩,彈指一揮,一簇梨花飄然落在寬厚手心,他轉身小心翼翼地為伊竹插進發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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