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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癢癢肉,徒鳳羽這次下手輕了不少,一點兒不覺得疼,倒像是被撓癢癢一般。薛蟠忍不住笑了起來。
感受到手下溫膩的肌膚,竟是比一般女子還要來的嬌嫩些。難道是因為肉多?
抬起手來,徒鳳羽又看了一眼,有心捏捏那白白嫩嫩的肉團,可目光觸及巴掌大的青紫瘢痕,又忍住了。
不過,眼前是一個自己看著比較對口味的少年,衣衫褪了一半兒,又笑又扭的,是個聖人也會多少動心些罷?
腰間傳來的溫度越來越滾燙,徒鳳羽忽然收回了手——不管自己是個什麼心態,這麼下去可不大能把持的住!不然,自己就是聖人不是王爺了!
薛蟠長長吁了口氣,坐了起來,總算是受完了罪了!
外頭雨聲越發大了起來,屋子裡頭點著燈,不算太亮堂。屋外黑漆漆的,隱隱能聽到風聲嗚咽。
薛蟠斂了笑容,嘆了口氣,“今年這場水,不知道讓多少人流離失所了。”
徒鳳羽也嘆了口氣,抓床前几上的帕子來擦了擦手,踱到了窗前。推開窗子,瞬間便有一股冷風鑽進了屋子。幾滴水打在臉上,冰涼冰涼的。
薛蟠穿的少,緊了緊衣襟。想到自己在高房大屋裡尚且如此,那些只能擠在城裡有限幾處宅子裡,或是躲在人家門底下的人,可是怎麼受呢?
“我方才看了州志,歷年所記載的水患時間持續也就是十幾二十天了。或許,再忍幾日,就能放晴了。”這話,徒鳳羽自己都不大信,老天難測啊。
況且,一般來講,水患過後,若是處理不好,大疫總是會隨之而來。
“小呆,你家裡現開著藥鋪子沒有?”
“開了啊,光是金陵城裡就有兩家。”薛蟠想著自己老爹留給自己的產業,得意道,“不但藥鋪子,就是糧油店,布匹成衣店,香粉胭脂店,金樓,酒樓,當鋪子,那都是有的。”
“看來你家裡買賣鋪排不小,只要是活人的錢,都能掙著了?”徒鳳羽喜歡看薛蟠下巴一揚得瑟的小樣兒,逗趣道。
果然話一出口,便瞧見這小呆子眼中露出喜色,微微圓潤的小下巴朝上一動,“那是。別說活人了,就是死人的銀子,我們也有掙得!棺材鋪也有好幾間呢!”
徒鳳羽:“……”
薛蟠自己也覺得說的溜了嘴,伸手捂住了,只留下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徒鳳羽搖搖頭,探身拉下了他的手,“等水過去了,恐怕還要借你鋪子裡的掌櫃坐堂夥計用用。說不得,還要麻煩你去跟金陵其他的醫藥人家周旋周旋。”
薛蟠明白過來了,連連點頭,“能用到我的地方,你就說話!我方才一時沒想到。我們鋪子裡頭,不敢說是這金陵城最好的,但肯定是最大的,藥材也齊全。不過有一樣,鋪子裡坐堂的大夫肯定不如回春堂濟仁館幾處,那裡頭的老大夫整個金陵都有名。要是想請他們出來,我是不頂用的。”
“只是先防範罷,也不必多好的醫術。”
外頭有人敲門,侯亭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
“進來罷。”
侯亭推門進來,躬身道:“王爺吩咐的屋子收拾好了,這會兒我帶了他過去?”
薛蟠忙起來,“不用了罷?我得回家去了,不然我媽恐怕得擔心。”
侯亭搖搖頭,“這會兒風雨比白日裡大多了,且又漆黑。別說坐車,就是自己打著燈籠,也未必能照出多遠去。方才你淨身的時候已經打發了你一個小廝去你們府裡報信兒了。”
薛蟠“哦”了一聲,心裡想著,這下自己老媽倒是不會擔心了,只是不知道又要腦補些什麼出來了。唉……
不過……
“什麼淨身!什麼淨身!”薛蟠再次被侯亭氣到炸毛,“你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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