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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的紅袍隨之他的動作,胸前已一片深暗色,那是溢位來的血,他不想理會,此時卻是疼的他額頭有些都冒汗。
半響,他開口了,卻沒有回答蕭傾諾,而是問了她問題,“你下手都是這麼狠麼?”話一落音,只見他手一揚,兩根細入牛毛的銀針已在他的手上 ;。
“狠不狠你不是親身體驗了麼?”若這裡不是江城,不是蕭國的地盤,她早就要了他的命了。
出手的時候他動都沒有動,說明他不防備她亦對她的獨門暗器沒有抵抗能力,要他死也許不可能,但是半死不活絕對沒有問題。
“哼,本宮的命豈是你說要就要的?”孤獨逸也有自己的驕傲,被一個女人傷著,怎麼說也是傷自尊的,此時這個女人還對他不屑。
既然你不屑於我,那麼我又何必跟你客氣。“想知道糧草藏地可以,拿出你的誠意。”看向蕭傾諾的眸光多了幾份嗜血,那種犀利,多了幾分果斷。
誠意?忽然,蕭傾諾笑了笑,上下打量著孤獨逸,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本宮是公主,卻成了王妃,若你加入,正好有個駙馬,不過你放心,堂堂一國太子怎麼說也不能讓你做小的,那就平起平坐吧。”
第70章 忽然不適
忽然間,室內強烈的氣息咧咧的飛揚著,房頂的瓦好似要掀開了似的。
“想要回糧草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公主的誠意了。”
看他堅持,蕭傾諾也不生氣,當下甩了甩衣袍,“若是逸太子覺得可以把糧草運出去,那請自便,本宮不奉陪了。”
既然,糧草還在江城,那麼她又何懼找不到?為了區區糧草犧牲色相,失去民心,傷國體,這樣的蠢事她蕭傾諾還沒有學會。
就這樣,蕭傾諾出了江城之邊,回到了江城。
“太子,就這樣放了?”太子的貼身護衛甲一對著太子說道。
“不試一試又如何之深淺,若是這樣的事情便能讓她退卻,日後又如何母儀天下?”目光流轉指尖,孤獨逸依然是一副慵懶的姿態。
這個女人,這性格,倒是合了他的胃口。摸了摸胸前的傷口,指尖的粘膩敢以及血腥味讓他嫌惡的皺了皺眉頭,忽然嘴角一勾,綻放一抹極為嗜血的笑容。
“太子,她身邊有一個榮景,一個太子,這…”
甲一不知道孤獨逸是怎麼想的,可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認真的。蕭傾諾縱使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那也是嫁了人,太子就一點都不介意?
“本太子就從未相信過情比金堅的感情,本太子同樣不相信榮景對自己的王妃跟別人夜裡共處一室到不計較。”
後面的話甲一是明白了,流言蜚語,有時候比行動更有殺傷力。“屬下這就去辦。”
看著甲一出去,孤獨逸勾起嘴角,笑了,蕭傾諾接招吧,我等你乖乖的投懷送抱。
這一邊,安苡諾徹查線索,三日之後終於找到窩藏糧倉之地,不是很多卻也足夠應付江城當下之急。
“公主,內殲已抓到。”
“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命令一出,那殲細就被拖了下去。
殲細,是蛀蟲,再怎麼華麗的柱子都會被她弄垮。這樣的人是世人所不能容的,斬首示眾算是便宜的了。
“公主,太子和景王飛鴿傳書,讓公主早日回京。”這邊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江城主接下來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忙。
對於蕭傾諾,城主那是佩服的一個五體投地啊,不僅解決了水源中毒的事,還抓了殲細找回糧草,安撫民心,善後的事都統統安排好了,僅幾日的功夫,整個江城完全換了一個樣。
“京都是不是有什麼本宮不知道的訊息?”這幾日,她覺得氣氛很怪異,就連身邊的綠翹也有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