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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一個男的,沒人陪他說話啊,他又不能像在西蜀那樣跟個姑娘就能說上半天話……
老爹可是跟他耳提面命的,在京城不要隨意和哪個女孩子搭訕,人家容易誤會,如果他想要一個說兩句話就得娶的妻子的話,倒是隨他便……
就這樣無聊了兩天,沈瑜決定找點事情做,做什麼他也沒想好,便在公主府裡院子裡瞎轉悠,這一轉悠,就遇到了好玩的事情。
此時秋風蕭瑟,院子裡的樹木大多凋零,但也有幾棵是匠人們精心養護的長青樹,此時葉子雖然不算繁茂,但好歹能夠藏身,沈瑜便藏在一棵大樹上面,聽著下面的兩個少女說話。
一個便是他的新表妹安瑾,另外一個他不認識。
“秋日萬物凋零,卻沒想到公主府還能有這樣的景色。”戚月落後安瑾一步,慢慢走著,看看眼前的景色,不由嘆了一句。
忠勇侯府也是鐘鳴鼎食之家,但比起皇家來算什麼?這爵位也不過是皇帝一句話就能收回的事。
安瑾無心與她瞎扯,便笑了笑,轉身說道:“這景色好不好,戚小姐前幾日賞菊宴不是就知道了麼?”
戚月臉色神色一滯,沒想到安瑾這樣直接而不給臉面。
說來她也奇怪,她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自幼充滿厭惡,那是因為周圍的人處處拿兩人比較,而無論身份地位還是父母寵愛,她都沒一樣能比過安瑾,所以自然是見不得她,但安瑾回來不到一年,兩人見面不多,她卻能感到對方深深的厭惡,這是為什麼?難道也是有人天天在她耳邊提到自己?
戚月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他們一家在長公主眼裡連提一句的資格都沒有,而安駙馬更不可能對安瑾說起她的親身父親的事情……
“戚小姐有事說事吧。”安瑾低頭看了看自己新塗了丹蔻的指甲,忽然間又覺得這個顏色不好看了,回頭得叫覓柳重新塗了才好。
戚月抓著帕子的手緊了緊,想著今日終歸是有求於人,這才忍住了心底的不甘,開口說道:“這次的事情,還請郡主在長公主面前好言幾句,望長公主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今日她和母親前來,就是為了劉文芳的事情,母親在長公主那裡說話,她知道以母親的能力,是不會在長公主那裡得到什麼結果,而她又不夠格與長公主說話,只能來找安瑾。
劉文芳的事情,往小了說是宴會上的醜聞,是忠勇侯府的汙點,但這也沒什麼,因為她畢竟才來幾個月,教養什麼的跟侯府完全扯不上關係,即便傳開了對侯府也不會有什麼實質傷害,但……長公主話裡話外的意思,與劉文芳苟合的那男子似乎有什麼問題,牽扯甚大,這可就不得了了,如今的侯府根本沒能力捲到什麼紛爭裡去!
按戚月的想法,此時就有該和劉文芳徹底撇清關係才是,可家裡的祖母一遇到和長公主有關的事情,就容易失控,非得和長公主爭個長短!
戚月也是無力得很……
“郡主,往大了說,侯府畢竟和您有血緣,這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唇亡齒寒,忠勇侯府有什麼不好了,人家也會說您不顧親情,於您名聲不利,孝字當頭,人言可畏啊……”戚月也想不出多好的理由來勸說安瑾,可不試一試她又怎麼甘心?她及不信安瑾能完全不顧流言蜚語。
安瑾聞言,也沒有立時回答,而是喚來了丫鬟,讓她們在地上鋪了一塊錦墊,自顧自坐了下來,身子斜靠在一塊石頭上,好不悠閒自在。
“唇亡齒寒?戚小姐不如給我解釋解釋這成語的意思?”安瑾兩根手指捏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戚月,“戚小姐的意思是,忠勇侯府對於我來說是唇嘍?”
戚月一時間有些答不上來,安瑾卻步步緊逼,“你說忠勇侯府出事了對我沒好處,那麼請戚小姐告訴我,忠勇侯府不出事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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