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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你師父。&rdo;無奈的又說了一遍最初的真話。
卻被老二一口否定:&ldo;不可能。&rdo;
&ldo;為什麼不可能?&rdo;我長得不像一代宗師嗎?
唉,說真話你不信,說假話你也不信,我該拿你怎麼辦我的徒兒?難道非要我說我是你媽你才相信?
&ldo;你是我養大的,你身上一招一式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你任督二脈是我幫你打通的,你丹田之氣是我灌輸給你的,就連你屁股上的三顆糙莓痣也是我給點上去的,你到底為什麼不相信呢?&rdo;
&ldo;……&rdo;
當年為了防止他再走散,我就在他屁股上點了三顆痣,沒想到今天卻有了別的用途。
老二聽著聽著皺起了眉。他恍惚站起了身,失神般向房門走去,邊走,一隻手還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疑惑又迷茫。
我很惆悵。
為什麼我每次說真話都沒人信呢?
………………………………………………
當天晚上,我就失眠了。
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難以靜下心來。
只覺得血液中喧囂著一份獨有的暴躁,無數條小蟲順著血管爬向心房。
恍惚間,我彷彿進入了一個曖昧不明的房間。
房間很大,很寬,除了一張畫桌,一張床外,什麼都沒有。
晦暗不明的環境,只是讓我看到了些虛影。
一個男人上下翻飛的揮毫潑墨,一個女人姿態撩人的趴於床側,衣衫半敞,香肩微露……
一種窒息的感覺席捲而來,就好像睡夢中,被人扼住喉嚨般難受,血管內彷彿無數條小蟲要鑽湧而出,疼痛已經不能形容出我的痛楚。
忽然,一陣清冽如泉的笛聲自遠方傳來,我身上疼痛的感覺驟減,從未有過的舒暢流淌全身,我這才舒了一口氣,轉了個身,睡了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片嘈雜的叫喊聲驚醒了。
張開雙眼瞪著淺色床幃,反應了一會兒才心道不好,立刻從床上跳起,穿了鞋,就向門外跑去。
客棧外樓已然坍塌一片,映著火光,兩個迅疾如電的身影飛旋而鬥,掌風肆虐,客棧內的人群抱頭鼠竄,紛紛叫鬧著跑開。
我定睛一點,竟然是無涯和驚獨?
無涯怎麼會在這裡?他們又為什麼打起來了。
我從雜亂的人群中擠向前去,趁著他們轉身的一剎那,躍至半空,一人推了一掌,大叫一聲:
&ldo;都給我住手!&rdo;
在我的印象中,這兩個人雖然從小的感情不見得有多好,但是大打出手的情況卻不多。
除了飄香院那次、爭隔壁村小芳那次,某人多吃了一口叫花雞那次、追打西村狗剩兒那次、張寡婦家上樑那次、看小黃書被發現那次,(呃,看小黃書的好像是我,無涯偏幫,老二恨鐵不成鋼,所以就……)、幾乎沒有動過手。
我氣極了,將兩人一手一個,便扯了下來,推進了房間。
&ldo;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問道。
無涯一臉陰晴難定,在我和老二的身上盤旋一陣後,便兀自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