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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聽,邊注意著那個安靜喝茶的嘯艏將軍,心裡就納悶了,這種弱不禁風的男人,怎麼能夠做上將軍,不是我心理不陽光,我是真的好奇,這樣的他在軍營裡,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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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艏將軍的攻受體質,我無從得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比袁白白看上去要聰明。
袁白白就是那個曾經與齊凌發生過驚世駭俗,震驚旦陽,嗯……曠古絕戀的小丫鬟。
我曾經問齊凌喜歡她什麼,齊凌說:
&ldo;喜歡她白呀!&rdo;
我不解,白,能構成喜歡的理由嗎?我也很白,那你怎麼不喜歡我?
&ldo;對,就是白!&rdo;齊凌很肯定的說:&ldo;你看她的名字叫白白,臉蛋身子都很白,最主要的是,她這裡白,我最喜歡女人這裡白了。&rdo;說完,齊凌還指了指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提問:齊凌指了指自己哪個部位?)
對於當時齊凌理直氣壯的說辭,現下我表示無限唏噓鄙視。
入莊的第一天晚上,我便受到齊凌的熱情邀約,她說要找我徹夜長談,敘舊當年。
無涯冷著一張臉,批了。我如獲大赦,興高采烈的跟著齊凌去了她的院子。
皓月當空,夜涼如水。
我和齊凌暢談往事,把酒言歡。
呃,齊凌把酒,我言歡。
人總是在付出代價以後才會記得特別清楚。因此,無涯的金玉箴言我片刻不敢相忘。
齊凌嘲笑我變了。
我努努嘴,不予置評。
反正這個世界的人和物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改變,我不是唯一唯二的,更何況是闊別多年再聚首,我沒變,你沒變,那才可怕呢。
我倆斜躺在軟榻之上,我一手撩起她的長髮,隨口問道:
&ldo;頭髮續了多久?&rdo;
當年齊凌與我狹路相逢,一言不合廝打起來,齊凌那時候還沒這麼兇,所以打輸了,我也不要她的小命,只提出要她剃光頭髮,隱藏身份去少林寺燒火一個月,本來也就是想壓壓她天鶴莊大小姐的脾氣,誰知道這二姐竟然當真,第二天光著頭出現在我房門口,反把我震懾住了。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既然已經提出那個要求,她也既然剃了頭,那少林寺……就去唄。
我為了更好的監視她,所以乾脆也剃個頭,與她一起混了進去。
那一年,我十四,齊凌十三。
我從小就沒啥營養,各方面都長得不大,剃個頭,換上僧袍,與普通小沙彌幾乎看不出差異,可是齊凌就不行了,雖然比我小一歲,但發育良好的兩團肉還是讓她吃盡了苦頭,胸前纏著厚厚的棉布,硬生生將兩團肉壓平壓扁,唉,人家是裹小腳,齊凌是裹小胸,不知道她是什麼感覺,反正都很疼就是了。
我們進了少林寺的伙房,每天也就是種種菜,澆澆水,殺殺蟲,偷偷懶,伙房的大師傅法號覺遠,身後老是跟著一個未剃度的孩子,跟他要東西吃,我和齊凌都猜那是覺遠的私生子,他的名字好像叫什麼……俊寶?
眼看著賭約期限將至,我與齊凌透過本次事件看清了對方其實很二的本質,竟然惺惺相惜,相見恨晚,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