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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讓你痛苦嗎？”

“這還需要問嗎？”寧小雪瞪著他的臉，一點也不客氣的打掉了他的手：“令狐飛原，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有多討厭你。在我心裡，我恨不得殺了你。”

“小雪，我說過了，有愛就有恨。你分明是愛我，為什麼要一直逃避不承認呢？”

令狐飛原感到氣餒。他是錯了，可是寧小雪這個樣子讓他感到手足無措，他真的不知道還要他怎麼做，寧小雪才會原諒他。

寧小雪不說話，是的，愛恨是一體。可是有些傷害真的不是她想忘就忘得掉的。尤其是她跟令狐飛原之間，還有著一道很大的鴻溝。

“令狐飛原，你要我原諒你。那你告訴你，你強暴我，一次又一次羞辱我。你覺得你值得原諒嗎？”

寧小雪輕柔的話讓令狐飛原一愣，看著寧小雪的臉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好像確實不值得原諒，可是——

“小雪，我——”

“就算我原諒你了，那接下來呢？你想做什麼？”寧小雪拉緊了他的西裝外套，她覺得有些冷，不光是身體，還有心。

原諒之後呢？令狐飛原想做什麼？

“當然是跟你在一起了。”令狐飛原從來不否認自己要寧小雪的決心：“我愛你，要跟你相守，有錯嗎？”

“沒有。”寧小雪突然嘆了口氣：“你要跟我相守，那你母親呢？你不會忘記她並喜歡我吧？”

她不是小女孩。不需要那些沒有用的空頭承諾。

但更不需要的是令狐飛原親近之後的傷害。她看得出來，她雖然冷酷，可是對母親卻很孝順，

今天一時興起，說要她原諒，要跟她在一起。如果她原諒了他，兩個人相守不了多久，如果尹琅橫插一槓，令狐飛原再來說要跟她分手的話，她又要怎麼做？

令狐飛原看著寧小雪，突然笑了。他的笑讓寧小雪有些不解的瞪了他一眼。他卻飛快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小雪，你其實早就原諒我了對不對？”

寧小雪沉默不語，不知道要說什麼，令狐飛原撫著她的背：“你原諒我了對不對？不然的話，你又怎麼會想到我媽喜不喜歡你呢？對吧？”

寧小雪搖頭，否認這一點：“不，我討厭你，我更討厭你媽。你要知道，你傷害過我，你媽難道就沒有傷害過我嗎？六年前她對我做過的一切，我絲毫都沒有忘記掉。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們嗎？”

“小雪，不要說違背自己心意的話。我告訴你。我既然打算要娶你，自然不會讓我媽有機會傷害你。六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可是六年後，我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你信不信？”

寧小雪沉默不語，持著車窗外被風吹得泛起陣陣波光的海面。最後才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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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015：我不相信你

“你不要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你送我回去吧。難道你還想害我感冒嗎？”

對於令狐飛原這樣的人來說，他的心裡真的有愛嗎？為什麼說出來，卻是那樣令人不信呢？

令狐飛原一陣挫敗。看著寧小雪倔強的臉：“小雪，總有一天，我會要你相信我的話。我一定會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再來跟你相守。”

寧小雪聽到了，卻不想多說什麼。事不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她剛才只是說其中一種可能。不代表她真的要給令狐飛原機會。

事實上，她不過是用這個做藉口來拒絕令狐飛原罷了。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感覺兩個人之間的阻礙都是那麼的多。

更何況，那曾經受過的重重的傷還沒有癒合。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