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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不足,所以要親自出手,立即寒臉喝道:
“賤婢敢和老夫交手?”
他話聲未落,平若已劈面一掌打出,*得他一閃身形,這才冷笑道:
“麗水的剪徑之徒,那一位配和我交手?”
和方土哲並肩而立的另一位老人朗笑道:
“老大你也算廢了,對付一個老丫頭,也要費如許唇舌,你不打,待我來替你打!”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微微一動腳掌,全身如凌雲般搶過溪山老人前面,喝一聲:“接招!”掌形已閃電般到了平若面門。
平若一折腰肢,飄開兩尺,因見對方步若凌掌,已知他正是青雲客張驤,就喝一聲:
“打!”掌去如風。
溪山老人見張驤已和平若搭上手,又對餘樹奇道:
“小子!有膽子就過這邊來!”
平若忙叫一聲:
“奇兒!”接著道:“這兩個全交給我!”她向張驤封了一掌,蓮步的橫跨,到達溪山老人身側,不容分說,就是一掌。
餘樹奇至此已明白平若的心意,說一聲:
“阿姨!你儘管打!”飄然避過一旁。
毒手麻姑方芙喝一聲:
“小子!你也休閒著!”腰間一抽,一根碧綠色的綠絛應手而出。
餘樹奇笑道:
“昨天斷了一根金色的,今天又有綠色的來了,明天可要換一條紅色的?”
毒手麻姑喝道:
“今天就用這根碧蘿絛會你的金精劍?”手腕一抖,碧蘿絛像一條大青蛇在空中打個圓圈,陡然變成一根根長棍一般疾點餘樹奇心坎。
餘樹奇喝一聲:
“慢來!”輕身一躍,又登上日前削斷毒手麻姑金色絲絛所站的崖石,接著道:“這就是前車之鑑,但我今天還不打算使金精劍殺你!”話聲一落,立即拔出他那柄匕首。
毒手麻姑雖見他那柄匕首像一段木炭頭,明知必有詭異,仍在心裡暗道:
“金精劍未必就能削斷我的碧蘿絛,你這柄匕首有何用場?”
那知餘樹奇眼尖,早看到一隻野兔被人聲呼叱而躲在一個石窟裡發抖,這時又長笑一聲道:
“我先變個戲法給你看!”
在這種危急的時候,還要變戲法,說起來真是怪誕不經,毒手麻姑喝一聲:
“誰要看你的?”一抖腕,絲絛又掃了過去。
餘樹奇“嘻嘻”一笑,平地一掠,到達野兔藏身的所在,左手一撈,已把野兔捉著,匕首在它後腿輕輕一點。
方士哲正因餘樹奇舉動怪異而莫測高深,一看那野兔被那輕輕一點,後腿往後一伸,竟然立刻喪生,這才知道那是一柄見血封喉的毒刃,猶恐他女兒不識,忙喝道:
“芙兒當心!這小子狠毒,要拿毒刃對付你!”
餘樹奇又閃開毒手麻姑兩招,笑道:
“還早得很哩!你自命為毒手麻姑,可懂得我這化骨寶刃教你屍骨無存?”說畢,即將死去的野兔摔在地上。
毒手麻姑聽說匕首能夠化骨,登時心膽一寒,急向那野兔看去。
雖然僅是幾句話的時間,野兔一隻受損的腿已流出涔涔黑血,一陣山風過處,恰將那異常腥臭的屍腐餘氣吹向毒手麻姑和方士哲身前,兩人都忍不住打個噁心,躍開數丈。
餘樹奇嘻嘻笑道:
“你們毒慣了人,這回卻怕起毒來了,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這新鮮的味道?”
照說方士哲早年身懷藝業,闖蕩江湖,也是一條好漢。這時與女兒方芙怒衝衝而來,尚未親見餘樹奇的絕藝,不該有所駭怕才是。但因那柄見血封喉,頃刻化屍的匕首,確令他心膽俱寒。
餘樹奇方才一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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