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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確實是我崆峒弟子,他是我掌教師兄那一脈的弟子,卻不知怎麼得罪了小友?”他有些jǐng惕,對於任何門派來說,道統傳承都是大事。
玄空擺了擺手,道:“沒見過這人,聽說過。”
他現在想要一震虎軀,崆峒派的輩分排表是“離塵大赤天”,玄空很想大聲的吼一句:“燕赤霞算個屁,老子今天把他的太師叔祖都給打劫啦!”
但是不能說,只是一個勁搖頭,登離子不信任的看了看玄空,嘆口氣還是化虹離開了嶗山地界,只留下雲籮公主等著玄空把自己的逐鬼驅魔令給她帶回。
第十五章 活人
玄空看到登離子化虹離去,走得遠了,這才把王七招到身邊。
經過這一夜爭鬥,王七對於大師兄可是口服心服,看見他滿臉冷汗連忙跑過去,問道:“大師兄,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內傷?”一邊問,他的手一邊往玄空身上摸去。
“內傷倒是沒有。”玄空拍開王七的小賊手,抹了把額上的虛汗,道:“就是腿腳軟得厲害。。。。。。”
這一戰確實是玄空出道以來最為兇險的,幾次都是險死還生,雖然是當時激起了xìng子不覺得害怕,但真的結束了以後玄空才感到自己的雙腿麻木的厲害,從屋頂上往下跳時,都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雲籮郡主看到玄空腳軟,不由得抿嘴笑了起來。
王七看的兩眼放光,手上一鬆,把攙扶玄空的膀子都給放了開來。玄空心裡氣的吐血,伸手把逐鬼驅魔令拍在王七後腦勺上,怒道:“你這呆子,這麼喜歡看,還不把令牌給人家送去?”
王七滿心歡喜,捧著牌子送還給了雲籮郡主,賊手從她的小指指尖劃過。
雲籮郡主眼中露出一絲厲芒,指尖上寒意頓生。等到王七感到不好,再收回手來看時,整個右手都掛上了寒霜。
雲籮郡主敢對王七動手,但萬萬不敢對玄空失禮,對著玄空施了一個萬福,轉身就要蹦走。
玄空突然看見旁邊呆愣愣站著的聶姓獵戶對自己眨眼睛,這才一拍腦袋,連忙趕上幾步拉住了雲籮郡主的手問道:“雲籮郡主,這獵戶的穴道是被封在哪裡?”
雲籮郡主小手被拉,俏臉更顯蒼白,用法力逼出了蚊子般大小的聲音。
王七在旁邊好像聽到“堅貞不屈”幾個字,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再轉臉看時,玄空已經走到聶姓獵戶的身邊,用衣袖一拂解開了肩貞、大椎兩處要穴,這才恍然。
聶姓獵戶被解了穴道,怒目瞪著雲籮郡主離去的方向,半響沒有說話。
玄空擔心登離子還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在聶姓獵戶的眼睛前面用手晃了晃,道:“聶大人,沒事?”
聶姓獵戶這才回過神來,頹然道:“想不到,又是我連累了村子裡的人家。”他本來以為自己遠遠的離開了京城,就可以躲過國師慈航普度真人的搜尋,卻不想到底還是被人追上門來。
他對著玄空彎腰,深深地施了一禮,剛要說話卻被玄空擺手止住了。
玄空猜到聶姓獵戶要說的是什麼,先行側過身子避開了他的大禮,開口道:“聶大人,我只是嶗山中的一出世之人,凡俗之事我可不懂朝廷裡的事情我就更是束手無策了。”
聶姓獵戶面上閃過失望的表情,但玄空笑道:“不過,這村中的人家,我還是有幾分把握救回來的。”
讓聶姓獵戶通知村子裡面的獵戶人家回來,村中的長者聽到玄空說話,把他的手拽的緊緊地,生怕玄空一個呼嘯就消失在眼前。這嶗山上的獵戶人家居住在山裡的時間,比嶗山派的立派時間還要長久。
村子裡的十幾戶人家,幾代人都是相互通婚,彼此間都有血緣關係,所以自然是巴望著玄空說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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