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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寂詫異的望著端木瑾的背影,然後看著牆壁上已經縮回去的鏈子,不禁讚道,好俊的功夫,這端木瑾的武功絕對不在他之下,自從他被抓到現在,他從未與他交過手,楚寂心底裡的好鬥因子頓時蠢蠢欲動,端木瑾會是一個好敵人。
······
瑾王宮·落情閣
楚寂隨著端木瑾一同來到了落情閣內,剛看到榻上的南宮雪,楚寂的瞳孔驚得倏的收緊,心疼的便要直奔過去,剛到榻邊,楚寂只覺得腳上突然被什麼東西卡住,那重重的力道迫使他的手在南宮雪臉前的一尺處停住。
而他的腳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纏上了一雙腳鏈,這鏈子他曾經見過,兩年多月前,還是瑾王府的時候,南宮雪也曾經被這鏈子纏上過,可是那個時候,似乎沒有這樣重。
“你這是做什麼?”楚寂的手夠不到南宮雪,心浮氣躁的回頭怒斥端木瑾,這是端木瑾的東西。
“不用擔心,只是本王信不過你怕你逃走,若是你治不好雪兒,這鏈子便會將你的腳吞噬。”端木瑾面無表情的答。
世人只知曉有血鏈,可是不知曉這鏈也有公母一對,時承彥幫他查到了絕情門的訊息,所以他送了他一隻公的,這隻母的,比公的那隻還要強悍,重量比公的那隻也要重了數倍,只要沒有他的命令和他從楚寂的身上搜出的那把匕首,楚寂就是有能天的本事,也休想拖著一座小山輕易的離開。
楚寂沒有再說話,轉頭深深的望向榻上的人兒。
南宮雪面色蒼白,一點血絲也沒有,氣息更是微弱,多少次,他多想撫上她的臉頰,皆沒有機會,現在她就近在眼前,可是……他還是沒有機會。
楚寂任由地上的那隻鏈子將他的腳固定在地上,抬手觸向伸手可及的南宮雪的手腕。
他的手指搭在南宮雪的手腕上,倏的他的臉色鉅變回頭厲聲問向身後的端木瑾。
“她這樣已經多久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
“不可能,若是時間短的話,她不可能這麼虛弱。”楚寂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一臉蒼白的南宮雪,她的眉頭蹙得很緊,那張美麗的容顏,在此時仿若一張白紙一般,白得讓人心驚。
“她到底怎麼了?”端木瑾急躁的問,楚寂這樣說,他的心裡突然一緊。
“她中了食馥子的毒,食馥子天性有毒,殘留在人體內,會讓人的血管極易受到摧毀,只要她受到極大的刺激,便會引起血管破裂,而如果小產之前曾經服下食馥子,那她在半年之內便不能受到刺激,否則,她的體內血管便會爆裂,從而導致血管破裂。”
“要怎麼樣才能救她?”端木瑾緩緩坐在榻邊,聲音顫抖的問,他的眼睛盯著榻上緊閉著雙眸,臉色極為蒼白的南宮雪,他的心突然顫抖了起來,都是他不好,若不是他剛剛與她生氣,她也不會突然變成這樣。
內疚和自責,壓在端木瑾的心頭,像兩座大山。
“必須要換掉她身上三分之一的血液才行。”楚寂面無表情的道。
只要是練武的人都知道,人的身體裡若是少了三分之一的血液,內力起碼要至少三天以後才能慢慢恢復,三天之內,形同廢人。
楚寂說著突然拿起在床頭櫃上放著的水果刀便要割向自己的手腕,突然端木瑾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讓我來,本王不想你的血剛放了一半就昏過去了。”
端木瑾冷冷的嘲諷道,眼睛卻深深的凝視著榻上的南宮雪,不等楚寂矢口反駁,他毅然的拔出隨身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割向自己的左腕。
'87'但是,我不愛你。
第二天早上。
南宮雪緩緩醒來,她身上的被子和睡衣全數已經換上了嶄新的新被子和衣裳,她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