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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昆道:“是我的小孫女,叫清婉。清婉,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方爺爺。”
劉清婉微笑地給方儒之問了好,沈幗英倒是直接擠到他身邊道:“方爺爺,你還記得我啊?我也記得您呢!”
方儒之笑道:“真記得?沒騙爺爺?”
“真記得!”沈幗英重重保證:“那時候您見我練武,還誇過我呢!”
沉重天笑罵:“只記誇不記罵的丫頭!”
大家又是一陣笑。
笑過後,方儒之才指了指坐在身邊的陶然,對兩個小姑娘說道:“這是我的重孫,方然。”
兩人其實從下樓時就注意到了這個安靜坐在那裡但仍然很快能引人起注意的少年,現在聽到方儒之介紹,都有些驚奇。
沈幗英睜大了晶亮的眼睛:“方爺爺,您都有重孫啦?那我和清婉不都成了長輩啦?”
方儒之道:“誰叫我們三人中就我結婚的最早呢!所以,重孫也才和你們一般大!”
沉重天也笑罵:“什麼長輩,你們三個以後就以平輩相交,你可不要欺負然小子啊!”
沈幗英嘿嘿笑了笑,對陶然道:“我叫沈幗英,你多大啦?”
陶然很喜歡少女不做作的神態,微笑回答:“十三。”
“哦”沈幗英道:“那你和清婉一樣大,我十四啦,呵呵,你們可都要叫我姐姐!”
陶然微笑不語。
劉清婉也對陶然點了點頭:“我劉沈清婉。”
陶然第一次正面看到她的眼睛,竟然是藍色的!不僅微微一怔。
劉清婉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我母親是法國人。”
原來是混血。陶然心下了然,回了她一個淡淡地笑。
大家又說笑幾句,沉重天以他們三個老傢伙要談天為理由把他們三個小的給趕出了客廳。
三人又來到樓上,陶然很感興趣地參觀了沈家的練功房:很軍隊化的擺設,是那種簡潔但凌厲的風格。而且還真有幾把刀槍棍等東西,當然此槍非彼槍,呵呵。
沈幗英得知陶然也會一些功夫後,很興奮地邀請他一起過招。陶然想了想便也答應了。沈幗英出身軍人家庭,而且自身喜愛,功夫自然不會太弱,他也不怕一不小心傷了她。
兩人興致勃勃地過招,劉清婉就站在一邊靜靜地看。看到精彩處,還很給面子地鼓起掌來。
看了看錶,十一點四十五分。陶然把東西整理好,給秘書說了聲,就下了樓。
中午約了項少傾,所以他在樓下等他來接。
不多久,項少傾就開著他的銀白色跑車停在了路邊。
“喲!”項少傾招了招手,笑道:“我算不算來晚了?”
“不晚。”陶然坐進副座:“我以為還要再等一會。”
項少傾笑了笑,車子駛進車道,向著他們習慣去的中餐廳前進。
走進餐廳的時候,同行的兩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二十六歲的項少傾有輕易迷倒人的魅力,仍然是細長的眉,狹長的眼,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但少年時的清秀不同,現在的他渾身散發出一種成熟的個人魅力,一樣的表情卻總是能讓女孩子臉紅心跳。
而陶然,本來就是極俊挺的人兒,雖然年少,但氣質出眾,就算是在人群裡,也能輕易地引起人的注意。
這樣優秀的二人組,自然無法不引人注目。
在預訂好的位置坐下,點了餐。項少傾開口道:“聽說你前幾天去維也納看阿岫了?他怎麼樣了?”
“還不錯。今年他會回家過年。”
“真的?”項少傾面帶喜色:“那我和雲裳的婚事是不是可以提前了?”
陶然好笑地看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