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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臉,話語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生怕把孩子嚇到。
‘你是叫晨晨吧,我聽你爸這麼叫你。’
“嗯,我是晨晨。”
‘你能幫我找四爺,嗯,就是你四太爺麼?’或許只有四太爺相信這孩子說的話,他聽爺爺說過這孩子跟四太爺學東西。
胡逸晨搖了搖頭,“不行,四太爺去城裡了。”
胡震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原本就不夠清晰的身體又淡了許多。對了那天他看到胡四爺家門口停了兩輛車子。他們去城裡過年了。
“做鬼好玩麼?”逸晨發現他不說話了,等了一會問。
胡震身體飄了飄‘做鬼不好玩。’說著一臉痛苦的神情。他是鬼,沒有人能看見能聽見能知道他的存在,哦,除了這個小傢伙,他只能在一個小範圍活動。只有真正體會到才懂得那樣的痛苦。
胡逸晨低著頭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雪,“太爺說有些鬼是因為執念太深才會存在,你有什麼沒了願望麼?太爺說小哥哥因為願望實現了所以他離開了,雖然我不知道小哥哥有什麼願望,你有什麼願望?”
胡震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可惜手穿過他的頭,無法接觸。‘我的願望就是不在做鬼。或許我報了仇就能消失了。’胡震說著聲音中帶著狠戾。
胡逸晨抬起頭髮現他雙眼帶著恨意的看著院外,如果目光能殺人,那他看著的人恐怕已經死了許多次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個女人。
“晨晨怎麼在這裡坐著?冷不冷?快去屋裡。”
胡逸晨歪著頭看著女人,這個人他認識,他要叫二大娘的。不過想到胡震的眼神,胡逸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看看冷了吧。走跟二大娘進屋。”女人說著拉上胡逸晨的胳膊。
胡逸晨抖了抖,低著頭沒說話。女人拉著他,他走的有些拖拉,小心瞟了一眼,那個二大爺正伸手想要掐死女人,可惜陰陽兩隔。
胡逸晨低著頭不敢再看。被女人拉著進屋。
“我就說晨晨怎麼一個人在外邊玩,胡來你帶他來的啊。晨晨快上炕。”女人進屋看見胡來坐在炕邊上笑著說。
“這不是聽說我二爺病了,過來看看。”胡來對女人笑笑。
胡逸晨一進屋一下跑到胡來身邊趴在他身上,胡來也以為自家兒子撒嬌,伸手抱了起來,“怎麼冷了?”感覺孩子身上冰涼。
胡逸晨搖了搖頭,用眼睛瞥著女人。
“這不是我們家那口子鬧的,怎麼一下子就沒信了,你看我這幾天也是,看嘴上這泡長的。”女人往炕邊的凳子上一座,邊說邊點著嘴上的大泡。
胡逸晨抱著胡來更緊了,耳朵貼在胡來的胸口,那咚咚心跳聲讓他安心,將混亂害怕的心情安穩下來,胡逸晨在女人虛假的話語,還有胡震帶有恨意的叫罵聲中他尋找著答案。
一個人為什麼能在殺了人之後才能說出那樣的謊言。他不懂,為什麼一個人可以輕易的剝奪另一個人的生命。
看著炕上躺著的二太爺,胡逸晨第一次發覺真的有人那麼可惡,讓他無法忍受。
胡來抱著兒子往家走,從胡二爺家裡出來,胡逸晨就沒有說話,他有些擔心“兒子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胡來說著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沒發燒。“餓了?”
胡逸晨搖了搖頭。緊緊的摟著胡來的脖子。不能跟爸爸說,爸爸會害怕。
“我聽他們說鬼怕太陽,為什麼你不怕呢?”這幾日家裡大人都忙,胡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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