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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此刻也都爬起來,顧不上扶腰揉腿,扛起轎子一路跑了。
這邊展昭見事態已定,便對王霸道:“如此,你便與我走一遭罷。”王霸哪敢不應,忙躬身哈腰,請展昭走在前面。展昭不疑有他,轉身而行,卻不知身後王霸突露兇光,自袖間摸出一把短刃,直插展昭後心!王霸一心發狠,卻忘了一人,只覺面前銀光一閃,下一刻,疼痛鑽心,右手右耳已是沒了。白玉堂出手迅速,展昭攔截已是不及,只聽白玉堂咬牙笑道:“今日便拿你祭刀。”王霸捂著傷處滾躺一邊,血流如注,哀嚎不絕。早嚇傻了一眾手下。展昭忙拽住白玉堂,握住白玉堂持刀之手,送刀還殼,一面安撫道:“莫動氣,早上白白喝了那些湯水。”又轉頭對王霸手下喝到:“不想他死,就快些抬到開封府去!”一眾混混早無了神主,一鬨上來,手忙腳亂抬著王霸向著開封府去了。白玉堂一把甩開展昭,怒道:“我白家二爺向來是個不知分寸的!”轉身便走。展昭無奈,只得一路跟隨,直回了開封后院。
第8章 第二十四回 攀高枝大夫賣女 尋同色白福鋪床
第二十四回攀高枝大夫賣女尋同色白福鋪床
白福正自床前拾掇,聞聽聲響,回頭一瞧,只見白玉堂推門而入,叫他道:“扔了莫做了。拾掇東西,這便回客棧。”白福不敢搭言,見展昭隨後而入,心道這是展爺又怎惹了自家二爺不快了,忙一旁倒了兩杯熱水。白玉堂一把摜了刀桌上,抓過杯子灌了一口。白福好奇伸頭去瞧,讚道:“好刀好刀。二爺可是得了寶物了。”白玉堂冷笑道:“你又行家了。還識得好刀。”白福笑嘻嘻道:“小的雖不知曉,但這些年雖二爺走南闖北的,縱沒親自瞧過,總聽人說過。這刀瞧著便好。”白玉堂笑道:“你且說說,哪裡好了?”白福哈腰笑道:“看二爺拿著,便知好了。”白玉堂一把輕拍白福腦袋上,笑罵道:“由你胡說。”
展昭一旁瞧了會子熱鬧,見白玉堂已是氣消,便道:“玉堂,你且歇著。那王霸一路想是到了,我前面瞧瞧去。”白玉堂只管啜飲,悠悠然道:“展大人公務繁忙,草民不敢耽擱。” 展昭笑對白福道:“玉堂今日走了一路,你去後廚燒些個熱水來,伺候二爺泡腳。”白玉堂應了,一溜煙跑到門口,又折回來對白玉堂道:“二爺,新被褥已鋪墊了,爺先歇會子去。雙人的被罩都紅鳳綠凰的,尋了陣子才找到個一抹色的。”白玉堂將被子往桌上一拍:“話恁多!明個把你送街口打野呵去!”白福一縮脖,忙溜溜出去了。展昭往床上瞟了一眼,抿了抿嘴,忍住笑,朝白玉堂一抱拳,轉身出門去了。
包拯自冬至那日便回了老家,公孫策主簿也去了沂州探親。展昭在院中簡單詢問了兩句便命人將其關押了,找個大夫每日換藥,等候大人回來再審。那王霸先前傷口只做了簡單包紮,一路被拖過來,恨不得沒被生出過,哪裡還蠻橫得起來,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原來那翟家家主名喚翟迅,最是個利慾薰心的主,偏偏摸爬滾打過了四十,也只得了個從五品散官朝奉大夫,自是不甘得很。偏生那日翟家小姐於後院散心,不知怎麼便被不遠處高樓上喝酒的諸衛將軍董將軍瞧見了。這諸衛將軍已年過五旬,然常自詡威猛不減,縱情於聲色場所。那日自瞧了翟家小姐,這心啊眼的便移不開了,總琢磨著娶回家。這董將軍雖位不高,然則也是個正四品,能入朝堂的,正合了翟大夫高攀之意。那翟家小姐自是不從的,翟夫人當夜便要尋死,翟家小姐也哭鬧一夜,揚言要一頭撞死,這翟大夫方罷了。那諸衛將軍得知大怒,翟大夫也氣悶。翟大夫身邊有個隨從,原本是個算命出身,靠油嘴滑舌在翟家謀了職位,最是個喪天良的。如今他見翟大夫如此,便出了一主意,讓翟家小姐出門,再縱諸衛將軍將人劫走,再叫人防著小姐自盡——只要小姐進了董家,不論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