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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一、兩件令她感動的事,恐怕她的心也要豎起白旗投降了。
唉!她真是沒用呀!兵敗如山倒。
“不,是用心,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遇到生命裡的那個人我可以很專情,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這算是他的真情告白。
對啦!她是受不了專情的人,但是……“你身邊的爛桃花實在太多,你專情別人痴情,萬一哪天有個得不到你的女人想讓其他人也得不到你,那我不是很倒楣,首當其衝。”
一想到這裡她打了個冷顫,表情明顯縮了一下。
這不是不可能,現代人的文明病就是瘋狂,以為世界只因他一人而轉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小玲,你的悲觀天性由哪來的?小說寫多了和現實混淆不清。”他的行情是很好,但沒搶手到鬧出人命。
她沒好氣的一睇,“那你說我們每次約會時出現的女人是誰?為什麼她們能將你的行蹤掌握得一清二楚?而且還推我、撞我,踩我的腳。”
她不說不代表沒事,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大家都難堪,所以才選擇息事寧人,不與人計較。
“這就是你不願與我出遊的原因。”雲若白的眼神變得凌厲,像要剝了某人的皮一般。
“之一啦!我沒有本錢跟人爭是之一,一看到那群紅粉兵團我就腿軟了。”她要是有老闆的一半強悍,凡事自可迎刃而解。
可惜她天性散漫不喜歡競爭,能考六十分就滿足了,不一定要以滿分為標準,非第一名不可。
眼中多了溫柔和心疼,他好笑的擁她入懷。“只要我認定,你就不必跟別人爭,別傻呼呼地讓人欺負。”
“即使我故意絆倒她們?”她也有壞的一面,在近李元修這塊墨的情況下。
“視若無睹。”他說。
“把水倒在她們身上?”那很無禮。
“我會暫時失明。”他不保障。
“在她們的食物里加料呢?”她不信他能無動於衷。
雲若白吻了她一下,非常君子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叉子掉了。”
“嗯哼!你會不會太配合了?讓我受寵若驚。”既然他那麼合作,那她先前幹麼為了顧全他的面子而百般忍受?
“寵你是應該的,但驚就不必了,夫妻是一體的,我不配合你要配合誰。”他說得有如愛妻愛家的好男人。
“我覺得很不踏實……”等等,她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呃,雲若白,你有沒有發現一股很重的殺氣?”
“叫我若白。”他堅持。
愛計較。“好吧!若白,我們是否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她的背脊好涼。
“吻你算不算?”他不甚認真的吻了她,對她的疑神疑鬼不予置評。
很想咬他一口的廖婉玲哼了一聲,“自以為幽默,不過是煮了一碗麵,有什麼好得意……啊!完了,面!”
望著空碗公,她終於領悟死刑犯的心情。
“面怎麼了?”看她如喪考妣的神情,害他也跟著惶惶不安,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面很好,Q勁十足又很順口,香味四溢造福我們這些苦命的人,讓我們也聞香而來,瞻仰兩位最後的恩愛。”
廚房外站了一排人,有人來看熱鬧,有人來看笑話,有人是來算帳的,以皮笑肉不笑的女人為首圍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為他們祈福。
“呃!老闆,你知道我只是拿得動筆的弱女子,鍋子盤子菜刀這些危險物品我一向不碰,是他用了你的面與我無關,也是他膽大包天吃光你的面,他是兇手。”
李元修的眼睛看向百口莫辯的雲若白,他完全在狀況外不知出了什麼事,一臉平靜的望著極力和他撇清關係的膽小鬼。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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