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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愛她,至少不是她要的愛情,我有權選擇屬於自己的幸福,你的安排我無法配合。”他不再是十三、四歲少不解事的男孩,事事順從他的心意。
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會再讓別人規劃他的人生,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什麼選擇?一個隨隨便便的低下女人也想攀上你?她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生得什麼模樣。”於青海的嘲諷毫不留情,夾雜著隱晦的幽光。
沉肅的吸了一口氣,挺直背脊的雲若白冷然的回應,“請不要侮辱我的選擇,在我眼中她是最可愛的女人,是我硬要攀上她,不是她賴著我。”
望著眼前毫髮無傷的老人,雲若白對他最後一絲感激之情也蕩然無存。他霸氣和獨斷的個性依然不改,自以為天神一般高高在上。
為了要他回到於家費盡心思,不惜謊稱車禍傷重瀕臨死亡,以死為誘餌欺瞞所有關心他的人,糟蹋別人對他的信任。
除了貞雅之外,幾乎於家的人全員到齊,連出嫁多年的於秀雅也偕夫同在,還有一直仇視他,長年旅居法國的於夫人。
這算什麼?在開六堂大會審嗎?用意在審判無中生有的罪名。
“當你的選擇是錯誤的,我有責任糾正你,不管你們誰攀上誰都一樣。”他一點也看不出那個女人有什麼可愛之處,廉價的服裝如同她廉價的人,毫不起眼。
嘴角線條冷如硬鋼,雲若白的眼神銳利一射,“於伯伯,你的傷好了嗎?貨車的撞擊力讓你卡在車裡無法動彈,一度向鬼門關叩門。”
不帶溫柔的譏誚讓一旁的於海峰感到心口被刺了一下,臉色陰鬱的盯著健壯如常的父親。當他憂心如焚地想見他最後一面時,他卻悠然自得地泡著老人茶。
這是什麼樣的父親?他越來越不認識他了,陌生得有如一尊冷酷的雕像,利用兒子的關心來達成目的,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失望痛心,有的,但父子親情則免了,他眼中永遠也不會有妻子兒子的存在,他的世界是孤獨的,誰也不容許進入。
“你的個性不適合冷嘲熱諷,適度的謊言有助你看清自己,山不是死的,我要它走向我。”老薑的辣度是這些小嫩姜所及不上的。
只是他沒預料到他會多帶一個人回來,十指緊扣回報他的精心計劃,刺眼得讓他滿腹生怒,不由得想起多年前那對跑到他面前,笑著要他祝福的男女。
他們怎麼可以對不起他?枉顧他的心碎兀自笑得開心,要他揪著心陪他們一同歡笑,甚至要他出席婚禮充當他們的男儐相,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走向另一個人。
不,同樣的情景他不會再讓它發生;心痛的感覺一次就夠了,那人的兒子將成為他的,他會擁有他。
“對,山是活的,而你不過是日薄西山的凡人而已,沒辦法掌握它走向你時不會壓過你,讓你化成山腳下的肉泥。”惡意的謊言只會令人厭惡。
雲若白的奚落讓於青海感到憤怒,矛頭指向破壞他計劃的原兇,“你就為了她頂撞我,不惜用冷然冷言對你有撫育之恩的老人。”
他是老了,但還沒老到捏不死一隻螞蟻,真要惹惱了他,光是一根手指頭就足以揉碎她。
“不是為她,是為了我自己,你養育我多年的恩情我牢記在心,這也是我一直留在翔天科技未向外發展的原因,我用我的才能來報答你的恩惠。”這些年他替公司賺的錢足夠償付他花在他身上的心血。
他的話讓所有人難堪,雖然大家老喜歡用恩情逼他就範,但私底下仍當他是自己人看待,從未真的想過要他報恩或是犧牲什麼。
可是由他口中說出卻異常刺耳,像是他們都是扼殺他的兇手,讓他有志不得伸的困在淺灘上,無法徹底發揮潛能龍遨天際。
很慚愧,但也很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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