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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華麗的蛇頭手杖想讓精力旺盛的貝拉停下來:“該死,貝拉你給我停下!貝… …這是什麼破名字?!”
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納西莎默默把報紙挪下,然後平靜地看著盧修斯不說話。
就在我們要穿過站臺的時候,一個黑髮的小男孩喊住了我,他看起來粉嘟嘟的,極有禮貌的樣子,而且黑色的眼睛明亮又清澈,容易讓人有好感。
“美麗的夫人,請問你知道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在哪裡嗎?”
我看了看面前這個長得有點眼熟的小男孩,一股壞心思忽然冒出來,於是我微微笑了笑:“我知道啊。”
“但是我就不告訴你~”
於是這個小男孩很萌地忽然紅了眼,他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媽咪!”最後我家斯科皮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這個小男孩被小斯科皮哄著一起奔進了九又四分之三站臺,在我也愉悅地想要進去時,一個有點耳熟但是我真心不想聽到的聲音喊住了我。
“馬爾福夫人。”那個聲音簡直虐我千百遍,扣我千百分,我還待他如初戀!
我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然後我回過頭後看到了那還是萬年不變一身長長黑袍子的斯內普教授,他高高在上地俯視我,鼻孔還冒出了一聲輕蔑的哼聲。
“很高興見到你,斯內普校長。”我愉悅地笑著,雖說可能有點僵硬,“請問,剛剛那個男孩子?”
“我家的。”我看到斯內普教授微微地點了點頭,他用陰冷的聲音告訴我:“只是沒想到他的第一次嘗試就非常不幸地遇上了馬爾福夫人。”
“呵呵呵。”
我其實覺得我才是非常不幸的那個。
以後使壞一定要看看周圍,千萬不能在公共場合開始使壞,何況我使壞的物件貌似還是我曾經魔藥課教授的孩子。
有時候我覺得一切都好像是個美好的夢。
一直到蓋瑞和他的小助理終成眷屬,一直到斯科皮把蓋瑞的小女兒,那個同樣金髮的愛瑪.安德列斯接到家裡,一直到貝拉也同樣穿上了婚衣,在她盧修斯爺爺黑臉的情況下嫁給了雨果.韋斯萊。
我都還覺得這是個掐疼自己就會重新醒過來的夢境。
但是醒過來後會怎麼樣呢?
回到霍格沃茲保衛戰的時候?
回到被伏地魔鑽心剜骨的時候?
回到小時候還不認識德拉科的時候?
那還是別掐疼自己了,這樣挺好。
其實時間能帶走很多東西,一開始和德拉科一起同床共枕的尷尬,一開始對彼此一大早醒過來非常邋遢的睡相的莫名嫌棄。後來慢慢地被歲月沖刷乾淨,變成了非常清澈的小溪。
我一直和德拉科生活在一起,就像我們當時允諾彼此的那樣,和彼此一起活下去。
生活得滿足又快樂。
在某一天的清晨,我翻到了德拉科書房裡的一個小盒子,在我恬不知恥地開啟盒子後,看到了很多眼熟的東西---
比如說很久以前象徵著我少女心的蝴蝶結;我在某一次被威脅事件後丟失的金色髮帶;還有好多眼熟的巧克力包裝紙;偶然被我遺漏在圖書館的筆記本;那一根已經被我扯壞的藍寶石鉑金手鍊;我第一次嘗試用手去織就的小孩兒衣物… …正當我想拿著這個盒子去找那口子問個明白的時候,某個很熟悉的臂彎已經摟住了我,一如往昔讓我想永遠在這個懷抱裡睡去。
“你找到他們了,伊芙。”
然後德拉科拉著我坐到書房的沙發上,我們難得促膝長談,陽光調皮地在我們身上穿梭,恍如多年前我們的青春時代,然後我們認真地剖析了一下過往的情史。
我聽德拉科一一說來,他的聲音就好像一如四年級時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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